择的是木鱼,他决定出家为僧。
“皇上,这八殿下心怀不轨,差点就害死了您,害死了太后和恒亲王妃,是个极其危险的人,你为何不直接赐死了,反而给他选择他余下的人生呢?”四九不解地问道。
“这是朕答应过凤羽的,再者,朕有这个把握,他没有这个能力再对朕构成威胁了。”凤诀道。
“是,是奴才多嘴了。”四九躬身退下。
凤诀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走出了荣元殿,站外面。
月光的照耀下,明黄色龙袍包裹着的身躯显得冷硬,眼神坚忍,冷静,脸色庄重严肃,天生帝王相。
这宫里很冷,有很多人在他身边,仍旧是冷。
不过,他记得有人和他说过一句话,却是冷的时候,越要咬紧牙关,越要坚定大胆地往前走。
“来人。”他唤道。
“皇上。”姜克己走上前,道。
“朕想出宫一趟。”凤诀说道,他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见过令月儿了…
“皇上,您才登基不久,实在不宜出宫,即便以后,您也不能随便出宫的,请皇上三思。”姜克己躬身道。
“……”凤诀皱了皱眉,是啊,身为皇帝,牵一发而动全身,日后一言一行都要考虑更多。
“皇上,您要尽早习惯。”姜克己提醒道。
“知道了,你替朕带一份东西前去安国公主府,替朕送一样东西给固淳公主。”凤诀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道。
“是,卑职尊敬。”姜克己躬身道。
凤诀走进殿内,看着书桌一眼,目光落在一尊玉石雕刻的小马上面,他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来,伸手拿过这小马驹,道,“替朕把这个送给固淳公主。”
“是,皇上。”姜克己接过这小马驹,放在身上,出了宫。
安国公主府。
安国公主正闭幕眼神,听着管家禀报着这些日子以来,公主府的一些事宜。
令月坐在一旁,手撑着额头,频频点头,她困了,倦意袭来,一会便睡着了。
安国公主一抬头,摇摇头,脸上露出了笑意,小声吩咐雪丽道,“将她抱进房间去吧,看来这几天日日跟着我学这些东西,是真的累着了。”
“淳公主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短时间内能跟着您学到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了。”雪丽说道。
“她必须学这些,她的路还很长,倘若不在我这学会了,往后吃亏的,就是她自己了。”安国公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