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为什么站在门口？副总的脸色怎么看上去好像不是太好看。

季青城看了乔盼一眼，转身就走了。

乔盼：“……”

赵乖乖：“……”

两人眨眨眼，然后面面相觑。

“他怎么了？”

“副总怎么了？”

两人一起发问。

两人：“……”

“好像……心情有点不好？”乔盼试探性的问。

赵乖乖说：“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赵乖乖做了季青城几年的秘书，察言观色……还是会的。

乔盼：“……”

那就是心情不好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难道……公司里谁惹他了？”乔盼问。

赵乖乖说：“夫人，你想多了，在公司里，除了季明哲之外，其他人……没人敢惹我们副总。”

乔盼：“……那难道是最近有什么棘手的事？”

赵乖乖说：“夫人，不要怀疑我们副总的能力，在我们副总眼里，任何事，都不棘手。”

乔盼：“……”

她看了赵乖乖一眼，赵乖乖这是盲目的信任崇拜季青城啊。

“那你说……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乔盼问赵乖乖。

赵乖乖摇头：“不知道。”

乔盼：“……”

赵乖乖笑着说：“如果……我能知道副总为什么心情不好的话，我就可以去当心理医生了。”

副总的心思深，难猜。

一般人猜不到。

反正……她是猜不到的。

乔盼：“……”

她就为难了。

按理说，她应该去找季青城的。

可是……现在季青城很明显心情不好呀。

她如果去找季青城，季青城会不会把火气发在她身上呀？

她会不会成为季青城的出气筒啊？

“夫人……”赵乖乖看着乔盼笑着说：“上吧。”

乔盼疑惑的看着赵乖乖：“上什么？”

赵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