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南还是勤王义子,怎么没人怀疑我们季家是勤王一派的?”
“因为我。”
“嗯?”
沈怀稷道:“因为有我在,他们都觉得勤王是因为我才认了南南。”
他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语气也很笃定,笃定勤王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更笃定既然南南认了勤王当义父,别人也不会觉得季家会站队勤王。
这句话虽然不中听,可季绾绾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反正她家就是不会站队任何皇子。
季绾绾道:“可九皇子非赖在我们家不走,你都没见,他恨不得黏在南南身上。”
沈怀稷皱眉道:“他们头一次见面是什么样子,怎会突然这么黏南南。”
季绾绾将当时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又纳闷道:“你要说是因为南南回去捞他吧也不对,明明是那小奶娃自己先喊哥哥的。奇怪了,宫里不都是喊皇兄吗?是谁教他喊哥哥的?”
一个三岁的小奶娃,总不能自己突然学会了这个词吧?
这又不是人类天生就会的那几个词,而且小奶娃不止一次的喊了哥哥,还都是对着南南,显然是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
季绾绾没见过八年后满肚子心眼的九皇子是什么样的,但她觉得现在三岁的九皇子也够令人头疼的。
摸不透,轰不走,不敢揍。
沈怀稷握着折扇,眼睛看着两个孩子读书的方向,又想起皇上皇后对九皇子这种既放养又费心教育的矛盾行为,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