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给出的建议或许会更有建设性。
当然,即使如此……
她试图算计自己的行为,也不会简单的被宽恕。
一边轻轻**着麦芽酒纤长的马耳,教父一边缓缓开口道:“我会解决你的麻烦。
“那么你呢,麦芽酒?你希望如何报答我?”
“您想……怎样呢,我的教父?”
麦芽酒抬起头来,一边轻轻蹭着教父的掌心、一边发出略带沙哑的声音:“怎样都行。”
但教父的眼神清澈,冷淡如无风之湖。
“你欠我一次。”
教父说:“以后记得还。”
“我会还的。你的教女会记得今天的一切……您已经两度解救了下城区。”
麦芽酒的言语之中,透着发自内心的诚恳。
——以及,毫不遮掩的贪婪。
如果说今天之前的她,对教父的态度是将他视为与自己平等的统领,因此深深忌惮、疏远。
从今天开始,她开始渴求着能够得到教父更多的助力……以及偏心。
这并非不可能。哪怕是再开明的父亲,在几个孩子之中也总有更偏爱的那个。更不用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教父了。
“既然如此,教父。”
麦芽酒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耳朵,从教父手中抽出来。
她抬起头来,提出更进一步的建议:“‘组织’必然是要有‘据点’的。但如果是‘家庭’的话,就只要有‘家’就行了。
“如果要解散下城区的组织实体,防止公司的报复……或许我们可以组成‘家族’。”
她顿了顿,看着教父没有反对才继续说道:“我听闻,在古老的地上时代,有一些特殊的、有权势的人会组成‘家族’。他们将一个具有标记的词语**到自己的名字中,将其称为‘姓氏’。
“一旦结成家族、有了共同的姓氏,自然而然就有了相同的利益目标。哪怕是关系比较远的人,但只要有着相同的姓氏、也总会互相拉一把……
“如果失去了驻地……准确的说,是失去后勤补给之后,组织就很难控制那些位于组织边缘的人。他们虽然依附于组织之中,但对组织本身却有着恐惧心。因为他们是因组织的武力而被逼迫加入的,因此也没有什么忠诚可言。
“可如果组成家族的话,或许这一切就会有不同。大家都是‘一家人’,彼此之间都是义兄义弟……彼此之间当然可以保护、共渡难关。连同兄弟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