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去哪儿了?”
瞧见秦晓娴出来,谢琅急忙迎了过去,前者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没什么,回去吧。”
虽然秦晓娴嘴上说着没什么,但她灰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谢琅心下不安,抬手拍了拍她。
“我府上有人送了一缸莲花配红鲤来,你眼下心绪不宁,不如去瞧了权当散心,如何?”
秦晓娴浑身发冷,乏的厉害,没有说话权当是默认了。谢琅心领神会抬手让车夫往自己的居所去。
谢琅的莲花和鲤鱼的确是漂亮,那鱼儿长长的尾鳍在水中一荡一漾,活像是一副水墨画。
秦晓娴站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往里扔着鱼食,谢琅就这么静静陪着她。
“谢哥哥,你说,所谓的贞洁,就真的抵得过一条人命吗?”
她问的突然,谢琅一怔,眉头微微蹙起下意识开口道。
“这世间历来是如此,女子的贞洁名声关乎一个家族的脸面,若是谁家的女子失贞,便会害得她一家姐妹都求嫁无门小门小户还好些,若是世家贵族,只怕还会牵连父兄的前途基业。”
这话落在寻常闺阁小姐耳中便罢了,可落在秦晓娴的耳朵里却刺耳的厉害。x33
她紧紧地握着手中剩下的鱼食,一语不发。
是啊,她在现代社会生活的太久,忘了从前的女子讨生活是多么的艰辛。
男子若是行差踏错,有朝一日悔改还能博得一个浪子回头的美名。
可若是女子走错一步,便只能用自己的鲜血来洗刷罪名,一脖子吊死才能换得阖家安宁。
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可惜谢琅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身体里装着比现在先进上千年的灵魂,他自小就是被这么教育的。
虽然有时候看到那些女子命运悲惨也会同情,但也仅限于同情罢了。
“你到底怎么了,为何突然说这些话?”
谢琅虽然不知道秦晓娴在想什么,但也看出了她的不妥,伸手想要去触碰,被秦晓娴躲开。
“你这么说,男子的前途基业倒是要靠女子的性命保住了?”
秦晓娴这话说得非常刺耳,谢琅听在耳朵里好似有针在扎。
“可那些失格的女子,明知道失贞就会引起无穷祸事,仍旧要那么做,甚至牵连他人,岂不是太过自私了”
二人毕竟灵魂相差千年,平日里打打闹闹看不出来,可一旦扯到这些事情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