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腰,除此外,没其他任何。
这点轻伤,连刑事案件都算不上。
节骨眼上,明晃晃的给警局这边乱上添乱。
简直浪费警力。
可曹彦文大怒,咬死了席九,他们没办法,只能当刑事案件处置,涉事人身份又都特殊,就只能陈队亲自负责。
陈队腾出手上的事,抽出了几个比较闲的实习警员,来协助自己办这件事。
看席九进来,陈队正准备开口,却看见席九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席泽和柳时月,还有白秋。
他皱了皱眉,低声问李佳,“不是说了就带她一个人?”
这来一串,是来配合调查,还是施压添乱的?
李佳咕哝,“那仨人自己开车跟过来的。”
又没犯事,他们总不能开枪,哪能拦得住?
“陈队,”另外一人摸着鼻子,小声说,“你该庆幸沈家那位太子爷现在被席九气住院了……”
沈悸要没住院,估计也会来。
那压迫,可比现在更重。
陈队额头轻跳,扫过几人,还是硬着头皮道,“麻烦席少几人在外等。”x33
席泽没难为他,对席九道,“有事叫我。”
席九颔首,跟着陈队走进去。
薛榕不在。
一个身材挺拔,穿着玫红色西装,五官俊朗,眼睛狭长的青年在这。
看见席九那张脸,愣了几秒,目露惊艳。
席九挑眉,脑袋微偏,“我长的好看吗?”
曹彦文脱口而出,“好看。”
“……”
陈队嘴角抽搐,喊他,“曹公子,这位就是席九席小姐。”
“席九……”曹彦文回神,猛地摇头,瞬间变得凌厉阴沉起来,“你就是南浔那个席九,打了我家榕榕两次那个席九?”
席九坦荡点头,“是我。”
“你好大的胆子!”曹彦文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火中烧,“榕榕有个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
席九低笑,不答反问,“那我要出事,你担待的起吗?”
“你……”曹彦文一噎,气势瞬间短下去一截,但很快又支楞起来,冷眼望向陈队,“她屡次打人,我要让你们把她抓起来!”
开口就是高高在上的命令,满身骄矜。
一看就是没挨过毒打。
陈队开口前,席九唇角冷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