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他不问骆云益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归藏区,毕竟那是骆家的老巢,有事他们的家,回去并没有问题。
但结合近日以来他与留在藏区的助理们通讯受阻,自然会觉得发生了其他事情。
骆云益耸耸肩:“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既没有权力欲,也没有在藏区建立起个人势力,你怎么可能认为我比舅舅更早知道藏区的情况呢?”
他的回答让于雁山无言以对,但依然没有放弃对骆云益的怀疑。
“骆云岭离开的时候没有和你说吗?”于雁山追问道。
骆云益摊摊手:“没有。您直说吧,是不是发现了异常情况?”
老实说他知道的信息确实乏善可陈,二哥离开京城前告诉他父亲在肃清藏区的一些麻烦,甚至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以及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他都是一头雾水。
虽然他自信父亲和哥哥们能摆平一切,但依然有些不放心和疑惑。
这是他决定回到藏区的原因之一。
于雁山神色微凝,盯着骆云益看了看,才说道:“我最近和科研人员联系时不太畅通,我怀疑——担心藏区遇到了危险。”
“不知道,我也有同样的顾虑。”骆云益适当做出忧虑状,“可现在正处于暴雪中,先不说我们回去不太方便,段宏康现在也需要舅舅。”
“看来只能等一等了。”
他的动作和神态都太过自然,以致于雁山心疑却觉得自己实在多虑。
“那就先安排好这边我们再回去,你想办法联系一下那边,确认他们的安全和科研院的正常运行。”于雁山再一次强调道,“你们必须重视科研人员的待遇和自由,关键时候不能靠莽夫。”
骆云益笑着应下。
重视科技和科研人员自然是对的,但不能任由主要方向发生偏离,更不能容忍一些不好的苗头出现。
于雁山对他的点头不置可否,笑着便转身离开。
“对了,”他在临出门前忽然转过头来看向骆云益,“云益啊,我记得你说过景欢在京城基地的时候曾经被要求抽血?”
“嗯,有这件事。”骆云益轻描淡写地回答。
于雁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后道:“我们找到了一份奇怪的检测报告,等你有时间和景欢过来一起看看吧。”
他说完便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