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数的很,一串就是一百文,十串就是一贯。
桌上的铜钱一共有七十六贯多。
刘立夏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钱罐子,“爹,娘,该数我这里的了。”
说起这个,一家人就很是好奇,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的功夫,也不知道这冰粉摊子挣了多少钱。
反正每天的进项不少,但具体挣了多少就是刘立夏这个经手人都不清楚。
一个坛子倒完,刘立夏从桌下又抱出来一个坛子,哗啦啦往下倒。
铜钱太多,一个坛子装不下了。
最后一总,几人都惊呆了,就连刘立夏都没想到。
“二百八十二贯多!!”刘青山直着眼睛道。
刘大柱呆呆的道:“二百八十二贯,孩他娘,大妞卖一个多月的冰粉,比我卖几年的豆腐都挣得多,我还卖什么豆腐啊。”
周氏不由得点头。
刘青河也很震惊,震惊之余就是对姐姐的佩服,真是太厉害了。
刘立夏安慰她爹道:“爹,话也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卖了这么几年的豆腐,卖得的钱都拿来用了啊,青山跟青河的束脩礼节费,我们家的日常花用,最重要的我们几个的笔墨纸砚费,
还有书本费,家里现有的那些书本可都是用你卖豆腐挣得钱买回来的呢,买书这么大头的花销,娘还能攒下这么多钱,
这么算下来,你这几年着实挣了不少钱,都挣回了好几座青砖大瓦房了。”
这话很是,刘青山跟刘青河连连点头,在这些方面家里就没亏待过他们。
刘大柱听了心里舒坦不少,也是啊,这几年家里的日常花销也不少呢,尤其是几个孩子都在上学。
大妞大妞那除了少出了一份束脩礼,跟俩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家里这书,基本上都是她买的,算起来,比俩孩子上学花的多多了。
这得多亏他会卖豆腐啊,不然就是把他们两口子给卖了,也供不起。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数着钱,将这两天的晦气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主要是今天也没人来找他们麻烦,最开始没客人,但后面这客人不是都回来了么,都回来了,这事应该就过去了吧。
刘大柱跟周氏都是这么想的,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边,还是那座茶楼里,还是坐着那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皱着眉头不满的道:“你当初不是说查过么,说这家人往上数三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