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听完,只抬眼看了一下,并未多言,他不急。
“容舟啊,昨儿个的事儿,你在场,你为人向来是最公正的,说说吧。”
容舟不是**,他自然知道,陛下这是想从他这儿,打开突破口。
“回陛下,昨日的事,确实是那几个戎然客商先挑起的祸事,当时草民正在一旁,所以几乎全部得见。”
容舟并无功名,所以自称一声草民,也无可厚非。
“宇文瀛,你来都城多少年了?”
宇文瀛又被点名。
“回陛下,记不清了,二十来年了吧。”
“不错,二十多年前,你戎然,被我大宁铁骑打的节节败退,为显对大宁恭敬,世代臣服大宁,所以送你入大宁为质,怎么?如今才过了二十多年,戎然的尊敬,就不复存在了?”
其实宣帝明白,戎然的尊敬,不过缓兵之计而已,他们一直在想办法东山再起,只不过……
洛家秦家齐家等一众武将,从当年开始,再到现在。
一直都是他们头疼的存在,然而大宁人才济济,如今又添了一个宋迟,让诸国闻风丧胆。
他们更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回陛下,臣已经修书一封送回戎然王庭,如今斗胆,请陛下将每年送往戎然的东西减半,是因为大宁对戎然的仁慈,这才奠定了一部分人嚣张的气焰,昨日闹事的人,也会被逐出戎然,谁敢收留,便是与大宁戎然作对。”
其实,这也是变相得让他们死了。
而且,是生不如死。
宣帝在宇文瀛这儿的目的达到了,容舟就是个见证,剩下的两个,才是难啃的骨头。
“暄王,昨日的事,他们敢来都城如此挑衅,你说,会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外界干扰,宣帝不得不将太子送去边关待半年,等回来最快冬日,最慢明年。
虽然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给太子挣功绩,但是宣帝就是不开心。
宋迟知道,宣帝这么问,是起了让他去驻守边关哦意思,届时洛家在都城,就会是待宰的羔羊。
所以,宣帝还是没有放弃,拿住洛星河,就是拿住了整个洛家这个想法。
只要他不在都城,洛星河就有可能被指给宗室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太子的侧妃。
“陛下,臣以为,还是戎然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应当将每年发放的东西,全部减去,让他们知道,大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