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
未时过后,这顿年饭才算吃完,三房人各自回了。
“三爷,这以后沈府要大房当家?”方氏问自个夫君。
“恐怕是了,反正谁当家都与我们无关,咱三房从没想过分到点什么,他们也拿不走三房什么,这不正是当初我要建怡园的缘故?”沈三爷喝着小酒,替自个亲娘惋惜,跟大房斗了这么下年,还是败了。
方氏剥了花生往沈三爷的酒碟子里放,“倒也不是跟咱们一点关系没有,二哥跟你好歹一个娘生的,当家了,日后对我们也好些的,大房那两口子,瞧他们平日与我们不来往的做派,就知道瞧不上我们做生意的呢。”
“大哥这人,就是自视高了,”沈三爷扔了个花生进嘴里,“要他们瞧得上作甚,咱银子可比他们多多了!这不咱三房也出了个当官的。”
方氏一听,乐得合不拢嘴,“日后多花些银子打点,咱仲恒说不定能当将军的。”想想以后自个就会是将军她娘,多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