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后人,婚宴请了不少宾客,若将在沈府见闻说出去,没得落一个大肆铺张的名声,旁人说几句没甚,就怕引来有心人诋毁,再甚者,瞧上三婶家财,遇上个权贵使手段谋取,沈家在朝中已无依靠,只怕要折损不少。”
沈皓月这番话不是吓方氏,听闻自打皇后被禁足,太子之位稳固,谢贵妃一族就嚣张不少,前几日还因侵占田地打死了人,农户求告无门,最后不了了之。
饶是胆大,方氏也有些骇住,“得亏你提醒,明日我便停了那些修葺的,至于婚宴,我再同你长婶商量下,菜品酒水减些。”
“长婶那只怕要好一番解释,为难三婶了。”沈皓月微微笑着,拿了片甘草吃,家中事务已由三婶做主,她自是不能插手太多。
“这有什么为难的,”方氏心下又感叹,好在皓月点醒了她,不然真惹了祸,三爷回来都要骂她的,“你二姐同王家婚事不能铺张,你是嫁进王府的,听闻安阳王府可大了,届时可不必畏手畏脚了吧,你爹今日说是去了安阳王府的,可有定日子?”
沈皓月回来就问过下人,她爹根本不在府上,“还没见着我爹呢。”
“你爹也真是,我昨日个就差人告诉他,你今日要回,他怎还夜不归宿呢,自打你祖父去了苏州,他是十有四五在外头过夜的,我同三爷商量了,正巧要给你爹撮合一段姻缘,那姑娘家是老实本分的商人家,家产不错的,双方也满意,没成想皇后赐婚你和世子爷,你爹自觉身份高了,嫌弃人家姑娘出身不好了。”
沈皓月是知道自个爹什么德性的,不好置论,借口已晚,告辞回山月居。
翌日一早,沈皓月问下人,果真他爹一夜未归。
玉蝉问要不要遣人去寻二爷。
沈皓月道懒得管,用过早膳就去临江阁了,没成想午时,她爹来了临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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