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当干粮了,难道姨**弟弟,他们就敢这样欺负么?
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找老爷给弟弟出这口气。
看他姐姐不吭声,喜庆极了,“姐姐,你难道还记恨爹娘把你送去当姑子么?那不都是咱们奶的身子不好,要你去出家祈福……”
“你给我闭嘴!”喜莲气的恨不得抽这个缺心眼的弟弟一巴掌,这事藏都来不及,他还在这大喊大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外面叫喊的是什么人?云山你去查查看。”贤王对自己的侍卫道。
侍卫应声而去。
孙恒捏了捏额头没吭声,既然有人去查,相信贤王一定就能知道,不用他再多嘴了。
不大会功夫,云山回来了,“回禀王爷,外面叫嚷的是秦知府的小妾,名喜莲,她是个尼姑出身,没还俗就已经有了身孕,这才嫁给了秦知府,那个哭喊的男子是她的弟弟名喜庆,不知道被何人打了,想着找秦知府替他做主。”
“呵呵!秦广之还真胆大包天,竟然敢亵渎神灵,在寺庙中与小尼姑苟且,还竟然娶了回来,他难道不知道离国的法律么,官家不许娶佛家弟子,哪怕还俗的都不可以。”
“还真是,这个秦知府,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孙恒皱着眉头一脸的郁结,“这可真是秦大人的不对了,他不应该这样做啊。”
“他这是知法犯法,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贤王冷声道。
“对对!贤王殿下说的有道理,这秦大人是知法犯法,应该免去官职!应该关大牢!”
孙恒说道,“关于秦知府,还有一件事,下官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贤王命令道。
于是孙恒将王司库和衙门刘师爷他们一起吃了酒,然后库房就丢了大殿上用的石料和木料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说了个清楚。
“为何不提审刘师爷他们?”贤王很是不解。
孙恒冷哼一声,将那**和王司库报案的事情说了一遍。
“混账!怎么竟然有这样做官的?”贤王简直气坏了,这大离国难怪渐渐国力衰退,全都是因为有秦广志这样的蛀虫,拿着俸禄,却不干人事。
“传刘师爷和齐掌柜。”贤王喝道。
秦广之听到消息大惊失色,“什么,贤王殿下要传刘师爷做什么?”
他心中陡然感觉不妙,难不成自己派人盗了行宫材料的事情败露了?
可是他一想起空空荡荡的私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