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甫此时就是将袁山涣当做一枚弃子,用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赵牧心中冷笑连连,舍掉这颗弃子,确实值得啊!
赵牧冷笑一声,“袁大人是在威胁我?”
袁山涣微微摇头,“殿下要怎么认为是殿下的事,袁某今日只有一个目的。”他指向袁抚,“那就是带他走!”
赵牧叹了口气,微笑道:“袁大人你就不用再演戏了,明眼人一眼就瞧出了你的把戏,你根本就不是来救袁抚的,你是想借此机会除掉本宫,因为你知道就算今日,本宫答应放过袁抚,日后也难消心中的这口恶气,一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毕竟逼宫仍然是大罪,足够你掉脑袋的了,本宫眼下只疑惑一件事……”
赵牧重新坐回了藤椅,双手手指交叉放于刀柄之上,随后再将下巴搁置在手背,接着道:“本宫好奇李甫究竟给了你什么承诺,值得你犯如此大的险?他能有那般通天的本事,让你杀了本宫之后还能保**无事,不受朝廷追究?”
伴随着雷声过后,就是狂风吹过,院内的那颗芭蕉树在风中疯狂摇曳,如风中残烛。
大风吹掉了袁抚的发髻,他的一头长发也跟着随风乱舞起来,将那张有些病态的脸庞吹的更加苍白。
他不傻,通过赵牧的一番疑问终于明白了袁山涣的动机。
袁抚颓坐在地,自嘲一笑,抬头望着风雨欲来的灰色天空,凄然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啊,袁山涣啊袁山涣,你好狠的心呐,竟然连娘亲也不放过!想要让我们一家人都给你陪葬,成全你所谓的‘忠’我竟然有些佩服起你来了,竟然能够将心练到如此狠厉的地步!不愧是你啊……”
一颗雨轻飘飘的打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脸上,他伸手摸了摸雨渍,放在了嘴中尝了尝。
苦的,咸的。
湿润气候的雷雨,又怎会甜呢?
像是解脱了一般,袁抚重新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也罢也罢!下了地狱还是一家人,真是说不清的孽缘啊!我不怪任何人,只怪命运不公,让我生在了这个家庭,让我娘亲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呵呵……这也许就是生活在这个世道的人的命吧!”
袁山涣迟疑了一下,紫色的大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艰难前行,朝着袁抚的方向步履蹒跚的一步步移动,嘴中边道:“我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下官今日前来就只为带回袁抚一件事。”
赵牧眉头微微皱起,看着迈着艰难的步子朝袁抚缓缓移动的尚书大人,开始疑惑起来,看样子不像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