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进了客房之后,先给夏二贵把了把脉,然后就提笔给开了一张方子。
“大夫,我当家的得的这到底是啥病啊,严重不?”王氏小心翼翼地问。
老郎中捏着胡子说:“无妨,他的身上受的是内伤,像是被啥东西给砸了一下。不过没关系,被调养得很好,剩下的只要再按照老夫给开的方子进行调理就行了。老夫给他开的都是一些温性滋补的药,好好调理吧。”
夏荷就说:“大夫,您再仔细给看看吧,我感觉我爹的病似乎您还没有说全。”
老郎中闻言顿时老脸一红,紧接着对夏荷说:“小丫头,接下来的事儿我要跟你娘单独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不方便听,能否请你先回避一下?”
夏荷挑了挑眉,其实她是不愿意出去的,毕竟她担心这货是个大忽悠。
王氏却有些急了,对夏荷用商量的语气道:“闺女,要不你还是先出去吧,这儿有娘呢,你放心吧。”
夏荷这才点了点头出去了,不过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只通体金黄色的大蜻蜓从外头飞了进来,然后静静地落在了屋里头的那幅牡丹亭绣花屏风上,与上头的风景融合成了一幅新的图画。
有了大老黄的存在,那就相当于是夏荷在这里安装了一副摄像头,而且还是音频与视频都能同步的那种。
夏荷刚躺在自己的那张舒适的摇椅上,她的脑海里就突然冒出了一个投影,投影上的画面刚好就是王氏所在的那间屋子。
就听王氏说:“大夫,您倒是赶紧说呀,我这儿都快要急死了,我丈夫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呀?”
那老郎中尴尬地开口道:“夫人,老朽冒昧地问上一句,你们夫妻两人大概有多久没有那个啥了?”x33
王氏一脸懵懂地问:“那个啥是哪个啥?我都被您给问糊涂了。”
老郎中貌似也是个中高手,就见他用左手的拇指跟食指捏在了一起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往那个圈儿里头一放。
他觉得自己这样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了,然而王氏却仍旧一副很糊涂的样子。
最后李郎中索性一咬牙道:“就是你们夫妻两个有多久没在一起做,做那个针线活儿了?”
王氏这下子就更懵了,于是就眨着眼睛道:“我昨儿还给我闺女缝衣服了呢,他的病跟我做衣服有关吗?”
老郎中……
夏荷在隔壁捂着嘴,这还不行,她又拿了个枕头过来,将脸给按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