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妄为,你那老不死的爹知道吗?
这是要害死他们李氏一族啊,呵,突然冷笑,也好,至少黄泉路上不寂寞,一大家人合家团聚。
想到这,突然疯狂大笑,笑得如痴如狂,笑得疯癫,“哈哈哈…”
但是牙被打掉了五颗,这开口一笑,觉得满口漏风,像个风腔。
李楚升不知他这一笑,让李大超彻底放弃了他。
李大超着癫狂的儿子,心疑,这是疯了?心里的愧疚又少了几分。
被阉了,只要他李家不对外公开,没人会知道,再者他刚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妾,还可以生;
四肢经络被挑,他也能接受,无非就是让下人伺候,如今又疯了,这是真没什么可救得了。
尽管如此,心里还是不好受,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可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如今他自身都难保,那还有精力就这这么疯癫的儿子。
凤之白等人冷眼旁观。
凤之白看着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微微皱眉,太丑了,没胃口吃牛肉面了。
刚好这时六安端着一碗面过来,六安给听风使眼色让他把茶几搬过来,听风这才明白,刚才主子在找茶盖,他心疼自己的二两银子。
走过去搬茶几,心里感慨,属下真不好当,银子也不好挣,他还是喜欢刀里来刀里去,他实在摸不清主子脑袋里的想法。
凤之白盯着茶几上冒着热气的的牛肉面看了一会儿,又盯着李大超,沉默不语。
李家父子更是闭口不言。
特别是李楚升,怕等会儿又说错话,万一又打掉他几颗牙,那他真是年纪轻轻就无齿了。
院子里的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凤之白开口问李大超,“想好怎么死了吗?”
李大超不可思议的看向凤之白,声势一提,怒道,“凤之白,你个愣头青!纵然本郡守犯了滔天的大罪,还轮不到你来定罪论生死!”
话刚说完,‘啊’的一声尖叫刺耳,痛得跪在地上,只见他的膝盖被什么穿了个窟窿,血流不止,双手捂住。
凤之白捂耳觉得难听死了,李楚升却觉得悦耳动听,父子嘛有难同当,才更能体现血脉相连的亲情。
孤月、听风、观雨三人又刷新了对主子的认知,什么东西在主子手里都能把人搞残…
太**了啊,他们也想要这种嚣张的能力…
六安也没反应过来,大人的手速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