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反正都是头!砍不就完了,一天报酬够你砍一年的猪了。”
来之前以为就砍几个,结果今日来了才知晓,一共三百多人,十个屠夫,一人要砍三十多个人头…
有胆小想退缩的,可是禁军根本不让走…
他们以前一天就杀几头猪,这是让他们每人砍三十多个人头啊?!
能不怕?
十个屠夫聚在一起,商议半天,心一狠,想想还是砍吧,就当猪头砍,反正报酬可观,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们拿钱砍头也不是什么罪过,况且这些人都是该死的人。
上台之前,一人干了一壶老酒,壮壮胆,砍前面几个人头的时候,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李家的人虽然罪有应得,但是砍多了心里也发怵,边砍心里边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实在不行别投胎做人了,做个畜生也行,当然别投胎做猪了,做猪还得被屠夫砍。
凤之白坐在高台,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李大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鼻子一动,好像又闻到了尿骚味。
眼神在两边下首扫了一下,看见有一个蠢货瘫坐在椅子上,又吓尿了。
眉头微微一皱,在徐州的官员怎么都喜欢随地尿?
还能坐在椅子上的人,脸色白的像个鬼,浑身抖得像筛子。
又看了一眼刘乌龟。
哼,这老乌龟还没被吓死。x33
刘程如也闻到了尿骚味,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嫌弃看过去,苟建瘫坐在椅子上,地下一团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