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密信里凤之白的话,又逼着自己把这口气生生的憋进肚子里,深吸一口气,冷着脸又坐下,提笔写密令,写好吹了几口龙气,等墨汁干了才封好,交给徐坤。
徐坤赶紧恭敬接过,,快步离开御书房。
先前皇帝的话让徐坤心里咯噔一下,按照以往这位的脾性,早就大发雷霆摔东西了,今日居然忍住了,奇了怪了。
不过,看来这位凤大人啊回京都以后要加官进爵咯。
徐州
今夜的徐州城,是张灯结彩,街上算是人满为患,有些许久不曾出门的闺阁小姐们,今儿也大胆的出来,为今夜添了几分别样生动的色彩。
刘程如在城主府左等右盼。
戌时一刻了,这凤大人怎么还不来?这是不来了,不应该啊?
宴厅里,所有人都在等这位活阎王,特别是那几名官员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这哪是请他们吃饭?哪有请吃饭还有禁军看守着得?
再看着各自面前空荡荡的矮桌,像是请吃饭的样子吗?连杯水都没有,这刘程如真他**抠,哼,在这钦差来之前可不敢这样待他们,他们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而缩头乌龟却挺起了胸,
苟建几次三番想离席,都被戴忠的摁住了,他不是想逃,是想换裤子,下午吓尿了,又被关进驿站,没回府里换裤子,此刻还穿着那条尿干的裤子。
这等会儿他还怎么跟凤之白套近乎?下午他可是瞧见了,这凤之白是有洁癖的,自己一身尿骚味去讨好,不是找死?
这禁军统领也真是,就不能通融通融,老子就去换条裤子,又不是想逃跑。
戴忠本来心里就有火没处发,看着这苟建真想一刀把他腿砍了,心里揣测这苟建估计就是凤阎王第二个目标。
还想跑,你跑得了吗?这疯批杀人不眨眼,中午看着砍了那么多脑袋,脸色都没变一下。
一想到这疯批就来气,居然悄悄让吴江带人走了,哼,把他这个禁军统领置于何地?
不知道吴江干嘛去了,**的,也不向他报备了,这是要弃明投暗了?
亏自己还想等回了京都重用他,就这?还重用个锤子!
胸口憋着闷气,很是闷燥,出了一鼻子粗气,就看着刘狗腿一脸**相的看向门口,然后向门口走去,不用看就知道凤阎王来了。
确实是凤之白来了,不仅姗姗来迟,还没有一点歉意。
“凤大人里面请。”刘程如一脸讨好,眼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