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凤子白与六安同时看着孤月,一脸好奇,难道偷看人家**了?
孤月皱眉,回想着昨晚的那一幕,“昨晚看见了。”
凤之白:“……”
六安:“……”
果然偷看人家**了。
苟建:“……”
苟建尴尬的不行,这护卫怎么回事?哪壶不开提哪壶,提昨晚的事作甚?这不是让他丢人现眼嘛?
凤之白扣了扣鼻子,原来昨夜这老色胚正在干好事,清了下嗓子,“苟大人,喝茶。”
苟建哪还敢喝茶,只能连声感谢,手却没动茶盏。
苟建又没给凤之白面子,这下凤之白真的有些不高兴了,让他坐,也不坐,让喝茶也不喝茶,给脸不要脸,冷声道,
“是觉得本官的茶叶不好喝?还是怕本官给你下药?”
“凤大人误会了,茶很好喝,方才等凤大人的时候是下官喝多了。”苟建硬着头皮解释。
其实苟建想说的是他想入厕,内急。
“听你这意思是怪本官来晚了?”凤之白冷着脸。
苟建觉得这凤阎王也太难缠了,怎么就不依不饶了呢,“凤大人公务繁忙,小官等候是应该的。”
这么一说,凤之白脸色才好了些,沉声道,“东西呢?”
苟建的侍从赶紧把装水果箱子奉上,苟建见凤阎王没让人动手,只得起身亲自去开箱子,只是步子不敢迈大了,怕尿出来了。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苟建走得极为别扭,凤之白看着也别扭,真的痔疮犯了?
苟建把两个箱子打开的瞬间,金灿灿光芒的好亮眼,六安看得两眼冒绿光,激动地看向大人,结果发现大人面色如常。
苟建一脸讨好,“这些都是孝敬凤大人的,还望凤大人笑纳。”
凤之白没有说话,食指敲打着桌面,两箱黄金,真是大手笔,看来真怕死啊。
见凤阎王不为所动,苟建心里打鼓,莫不是嫌少了?他可是下了好大的血本,真不少了啊,这可是实打实的纯金啊。
凤之白不说话,苟建也只能老实呆着。
过了好一会儿,凤子白站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拿了一锭箱子里的金子,抛了两下。
眉毛微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若无其事的转身,突然一脚踹在苟建身上,冷声道,
“想贿赂本官,就拿这点?打发叫花子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