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之白拿出金牌的那一刻,身上散发的冷峻摄人的气势,所有人都被震慑到,让人不自觉的心悸。
那冷若寒霜的声音犹然在耳,更让人不由地足下生寒。
特别是余亮,暗暗心慌,这小白脸怎么会有御赐金牌?
看着还发愣的人,凤之白沉声,“怎么,不想跪?”
“还是不愿意跪?还是诸位真要反了不成?”
凤之白冷漠的声音再次响彻在整个议事厅。
众人才回过神,瞬间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只有几人,声音却气势如虹,不愧是从军之人。
而夜王沉着眉,稳坐如钟,身上散发着冷气。
先帝对这个老来子极为疼爱,几岁之时便让其不用行跪拜之礼。
故而,从那以后夜王的膝盖从未弯过。
嗯,狗皇帝,她也不愿意跪,以后得想办法也不跪才行。
凤之白单手随意翻转着金牌,淡淡开口,“世人皆传狼军个个骁勇善战,出言不逊更是手到擒来,倒是挺让本官刮目相看的。”
话落,自顾坐在下,毕竟站着挺累人的。
端起茶盏,小啜慢品,薄唇轻起,调侃道,“这主子硬气啊,手下人的也跟着硬气,不知道的还是以为狼军易主呢。”
夜王冷着脸:“…本王也没想到凤大人血口喷人的本事也不小!”好想撕了这人的嘴!
又沉声开口,“起来!”
余亮等人站起身。
“呵呵,本官从不血口喷人,本官只讲真凭实据!”
凤之白放下茶盏,与夜王视线相撞,二人眼神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在无声的较量,还好是平坐,不然这夜狗还不得更摆屁王的架子?
这夜狗居然想拿身份压她?
当老子泥捏的,嗯?
夜王面色微沉,眸子里隐藏着异样的情绪,来城主府前,他没想到这凤之白这般年轻,面如妖孽,可骨子里散发的气息,与他年纪不符,嚣张又狂妄,城府颇深,所言皆是陷阱。
这张嘴实在是讨厌得很。
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皇兄居然给了他金牌,看来此人在皇兄心目中的颇有份量,难怪有狂妄的资本,而他心里隐隐感觉到这凤之白似乎对他很有莫名的敌意。
没多一会儿,孤月带着钱四郎回到议事厅。
钱四郎看着跪着得几人,气氛实在微妙,走到夜王下首,躬身道,“回王爷,牢里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