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一刻,马车停在黑山郡的郡守府大门外。
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凤之白,六安跟着下了马车,一主四仆站在马车旁。
孤月观雨绕到马车后面,从暗箱里,拖了个像死人一样的人出来,扔在地上,地上的人却没一点反应。
寒风凛冽,冷得六安打了个哆嗦,于是走上台阶去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缝隙,里面的人从缝隙里望去,看清敲门的人,才把门打开,“凤大人,您终于来了。”
开门的人是刘程如带来的随从,自然也就认识凤之白。
凤之白没说话,跨步直接进郡守府,“给本官找个房间。再找个地方把人关起来。”
随从恭敬应是,为凤之白安排了个不错的院子,凤之白进屋关门便歇息。
孤月观雨将人扔进了一个闲置的柴房。
翌日
凤之白睡到自然醒才起床,简单收拾好出了屋子,用过早膳,让人带路去看那还没死的苟建。
哼,这死狗,命还挺|硬,居然还没死!
不一会儿,到了苟建的房间,此时大夫正在给苟建把脉。
大夫时而叹息,时而摇头,片刻后起身。
“如何?”凤之白淡漠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苟建,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冷漠至极。
大夫看向凤之白,被凤之白的相貌惊艳住了,愣了一下,尴尬地干咳一声,眼神移开,“公子,这位大人中毒太深”x33
又叹息一声,“唉…”
凤之白一脸淡漠,“还没死?”
大夫以为凤之白让他再想想办法,可他又不是神医,没有回天法术,只能无奈摇头。
不过想到这公子身份肯定不一般,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那老夫再开些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他虽救不了这位中毒的大人,就当宽慰活着的人吧,说着便走到桌前,提笔准备开方子。
“你不是说他要死了吗?”凤之白皱眉。
大夫顿笔,停在半空,正在纠结开不开方子。
谁知凤之白,又来一句,“浪费!”语气冷漠又无情。
大夫仔细想想也是,也就这一两天的事,确实挺浪费的,既浪费药材又浪费银子。
于是放下笔,收拾东西,提着箱子便走了。
凤之白出了屋子,淡漠吩咐,“苟大人,这两日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得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