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之白的马车抵达城门时,纵然已经宵禁,城墙上的守城禁军一看是御廷卫,赶紧通知下面的人打开城门。
马车缓缓而入,马车的御廷卫有条不紊的跟着。
进城走了一段时间,靠在车壁上的凤之白嘴角微微一勾,敲了两下窗棂,“当真要跟本座回御廷司?”x33
突然马车微微闪了下,一个人从马车底掉下,滚到一旁,站起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戴忠。
“路费五百两!”
凤之白的声音从马车里悠悠的传出来。
“你”戴忠敢怒不敢言,今夜若不借凤之白的马车进城,他只能在坟头过夜。
马车前行,无人多看戴忠一眼。
此时,戴忠不能回禁军大营,唯有回戴府。
翻墙回自己的院子,侍从以为是来了贼人,正想大喊抓贼。
“是我。”戴忠出声。
侍从愣怔,主子?拍了下胸口,“噢哟,爷啊,您可是把小的吓的半死,还以为来贼了呢。”
戴忠让侍从取寻了点冰块,便回了屋子。
侍从也不多想,赶紧去找冰块。
片刻,侍从进了屋子,借着烛火,看清主子一脸的伤,“爷,你这是怎么了?”
“谁下的这么狠的手啊?”
戴忠没说话,把冰块抢了过来,往脸上一敷,“嘶~”
侍从见主子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只能偷偷摸摸的瞧,莫不是爷真去当了梁上君子?
被人当贼揍了?这可揍的真惨啊,一只眼睛都揍的乌青了。
“爷,光拿冰块敷也不行啊,只能消肿,这淤青没法子散啊?”
“明日要是让夫人知晓了,只怕要刨根问底了。”
戴忠手一顿,“那你说怎么办?”
侍从:“小的去厨房给爷煮个鸡蛋来滚滚?”
戴忠点头,侍从赶紧去了小厨房。
戴忠此刻倒也不担心他娘会刨根问底的事,他担心的是五万两去哪里凑?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凤之白会这么阴险,借苏瑜趁机清除异己,还顺带把自己给吭了一把。
“呸~”
“嘶~”戴忠疼的咧嘴。
伸手摸了摸嘴角,好像破皮了,这**的凤之白,看着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鬼样子,下手这么狠!
吴江早就带人回了御廷司,此时御庭司烛火通明,御廷卫无声的聚集在一起,在等司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