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很少叫他的名字,也不是叫墨先生、姓墨的之类的,她以前一直都叫他煜哥。
分手回来后,就擅自改了对他的称呼。
“你不要老提以前……”
“也可以,我们重新开始,不提以前。”
念荔枝一记大冷眼扔过去,“你想屁吃还差不多,我说姓墨的,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跟干爹干妈说了?”
男人俊凛修长的眉梢疑惑地压低。
“没有那为什么干妈刚才莫名其妙地说那种话?”
“我哪知道,我还是前不久才知道他们原来想撮合你跟墨铖。”墨煜脸色不悦道,看起来对此事有很大成见。
“也说不定是你表现得太明显,被他们看出了什么来。”他接着道。
念荔枝姿态傲然地抱起双臂,戏谑出声:“你这话说出来是要笑死谁啊,不知道谁在大厅里眼珠子都要落到我身上来了,可惜了,你们兄弟俩我一个也看不上。”x33
话毕,念荔枝趁着男人没注意,迅速地绕过他离开了。
墨煜回到大厅看向女人时,她已经将颈间的项链摘了去,深敛的墨眸中漾开几分难言的深意。
晚上饭桌上,奚清心情大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期间墨隼想劝也没劝住。
光她一个人喝还不够尽兴,还非得拉着念荔枝一块喝。
念荔枝半推半就地喝了两杯,准备措辞推迟时,奚清明显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了,本来是在高高兴兴过生日,竟莫名其妙地开始掉起眼泪来。
余下的人皆不明所以,直到奚清醉醺醺地道:“以前葚儿在的时候,还有个陪我喝酒的人,葚儿走的这些年,连个陪我喝酒的人都找不到了。”
她口中的葚儿,是念荔枝的母亲,桑葚。
她这么一说,念荔枝也忍不住落泪,当场来了兴致,端过斟得满满当当的酒杯跟她碰杯,“干妈,今儿我陪你喝,喝尽兴为止,我们不醉不归。”
“好,喝!”
桌上几个人劝都没拦住二人,两个人越喝越多,喝到后面奚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开始控诉起了墨隼年轻时的种种罪行来,“这男人追我那会儿,屁都不懂,人家送我一捧玫瑰,他就以为我喜欢玫瑰,送了我整整一车。”
念荔枝喝得酩酊大醉,眯着眼咯咯地笑个不停:“真的呀,干爹年轻的时候这么土啊,跟我前男友一模一样。”
“哟,我们荔枝还有前男友啊。”奚清笑嘻嘻地凑过去想要听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