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呀墨先生,说白了,还是咱俩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莫强求。”
念荔枝细手轻叩着桌子,故作老沉的口吻。
墨煜抿了一口牛奶,勾唇,“瓜都还没结出来,你怎么知道甜不甜。”
她噎了一下,冷哼一声:“前车之鉴。”
……
脑袋上的包不管怎么藏怎么遮都像是掩耳盗铃,念荔枝索性懒得再去想办法藏它,只是上车时用手紧捂额头,担心被外人瞅见。
她仇家那么多,这要是被哪个仇家逮住了,不得把对方给笑死啊。
上了车,念荔枝自个儿系好安全带。
为了印证方才在餐桌上心中的猜想,想到了问舒惢。
吱吱:[你还记得去年那个死缠烂打了我一段时间的那个john吗?]
她消息刚发出,舒惢便一个视频电话过来,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惊得念荔枝肩膀一颤,白皙的指腹忙摁着屏幕挂断了对方。
“怎么不接?”男人问道。
“你管我。”挂掉舒惢来电的念荔枝忽然想到墨铖上次说的话,瞟了男人一眼,未见他脸上有什么不喜之色,还是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你好好开车啊,开情绪车危害很大的,我可还年轻……”
听到最后几个字,墨煜锋利的眉尾往下一压,笑:“你在含沙射影什么?”
念荔枝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随即眉眼染上俏皮的欢喜,“墨先生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我说的是谁。”
墨煜冷她一眼,念荔枝不以为然耸肩。
吱吱:[别打视频呀姐姐,现在不太方便。]
一来是墨煜在,二来是她不想让舒惢瞅见自己脑袋上的大包,以她的脾性,只怕是得当场笑撅过去。
酥心糖:[哦~记得呀,你怎么突然问起那个**来了,不会他又找上你来了吧!?]
吱吱:[没有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我想知道他那时候为什么突然离职啊?]
酥心糖:[吓我一跳,我拳头都硬了,我也不太清楚欸,你等一下哈,我去问一下hattie,她应该知道。]
酥心糖:[打听到了,hattie说那**那时候不知道是被谁给揍进医院了,伤得还挺严重,被人发现的时候都半死不活了,后来警察问话的时候他竟然都不说是谁打的,依我看大概是老天爷替天行道吧。]
念荔枝纤指抵着眉心揉了揉,眸底沉下一片暗影,侧眸凝了一眼专心开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