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荔枝才发现,这男人对结婚这件事真是迷一样的执着,醉了都还能记着这事。
人墨铖比他大几分钟都没着急呢,他急个什么。
红着脸将人推搡开,念荔枝嫌弃地解下身上尽是酒气的定制西服,披到他身上物归原主,颦着黛眉色厉荏苒地斥道,“你喝这么醉你告诉我你怎么回去,你别跟我说这么大晚上你还要人家甄阳来接你回泉水湾,来回一趟四五个小时,回去都凌晨了,人家不睡觉啊。”
男人又打了个酒嗝,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长发披散的颈肩,“今晚不回去,应延给我们准备了房间,我带你去。”
说着,墨煜便弯下腰来,一只手臂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作势要将人抱起。
才刚要将人抱起,脚下便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和女人白净的额头砰地一声撞到一块。x33
“……”
念荔枝吃痛地**额头,闭着眼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该同一个醉鬼计较,再起码也得等他明天清醒了再找他算账。
念荔枝咬着牙挤出字眼,“墨老二,我没叫你抱我,我自己会走。”
白日的时候听到应延这么叫他,念荔枝也跟着叫。
他乖巧地收回手,轻声呢喃了一句:“枝枝怎么这么凶……”
她真想装作不认识他。
念荔枝从他怀中挣脱,“你别抱我了啊,我怕被你摔出脑震荡来,带我去就行了。”
男人一声不吭地点头,牵过她的手。
念荔枝任由墨煜牵着,半扶着不让他摔倒,这会儿想也想到了,方才从应延那儿走回来,估计也是被人扶着才走过来的。
好在醉了酒还能认得路,这不是墨煜头一回来,应延有特地给他备的客房,因此才没迷路。
回到房间,念荔枝将人放到床上坐下,在他身旁坐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扭头看向墨煜,男人胸腔中溢出一声舒畅的沉哼,直直地栽在身后柔软的床铺上,瞌上眼皮就睡了过去。
念荔枝瞠目结舌。“……姓墨的,你是忘了自己是个有洁癖的人吗,一身酒气还躺床上去,你给我起来。”念荔枝半跪在床前,抓着他的一只手要将人给拽起来。
她不允许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么邋遢!
男人被拽得闷哼两声,却仍旧瞌着眼皮,还打起了浅浅的鼾声。
这男人……
“喂墨老二,那墨深霖今晚人睡哪儿啊,干爹干妈他们又没来,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