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拒绝过墨煜的人。
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聿迟浔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除非她瞎了。
瞎了也不可能。
“那你就没跟他们解释过?”
念荔枝挠了挠男人宽厚的掌心,闷声叹了一声,“当然不是没想过解释,可一毕业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我也不能一个个给他们发消息说事情不是那样吧,况且那时候要是聿迟浔愿意出来解释的话,比我站出来更有说服力,他却跟个哑巴一样只顾着隔岸观火。
“后来时间一长就自己想通了,反正他们又不是我在意的人,他们既已笃定了事情是那样,那我解释也没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再与他们有任何联系。”
人际关系的处理上,她从不是个纠结拧巴的人,当断舍离的时候就断舍离。
她方才已经跟他说得足够清楚了,他若是识趣,应该懂得分寸。
若还记恨她的话,那便记恨去吧,反正讨厌她的人多了去了。
男人挑起长指,将她耳畔那丝垂下来的碎发掖到耳后,又捏了捏她莹白的耳垂,唇畔勾起浅浅的弧度:“那你没跟念伯父说吗。”
“这种事跟他说什么,我那会儿正叛逆期呢,成天不气他都算好了的,况且告诉我爸也没什么用,他就是商业头脑好,生活里处理什么事儿来优柔寡断得很,反正我那两巴掌已经够解气了。”
指腹逶迤而下,落到她腮边轻柔地刮了几下娇软的脸蛋,墨煜眼底晕开一抹深意,“你做得没错,虽然我也希望你以后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但我还有有必要跟你说一声,下次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只是甩两巴掌这么简单。”
“嗯?”念荔枝抬眸,眼角惑然地一挤,“那要怎么办,跟他干一架?那我恐怕得先去学个跆拳道才行。”
“用不着。”收回指尖,墨煜轻声一笑,幽幽瞥她一眼,侧过头压低声线,只她听得见的语调敲入耳膜之中,“你知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是哪儿吗?”
念荔枝眼角微微一抽。
她又不是跟念沂羿一样的三岁小孩,她当然知道。
于是乎,念荔枝目光饶有深意地落向男人身上某处。
墨煜脸黑了黑,“你别看我。”
念荔枝嘻笑着收回目光。
小家伙好奇地探过脑袋来,水漉漉的双眸眨巴着,一句话没说,却像是在问二人:你们在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呀。
墨煜大掌宠溺地落在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