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念荔枝拉着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被风吹得冰冰的半张脸,手偷偷往墨煜的袖子里钻。
两个人一路闲聊,念荔枝跟他讲起与他有关的自己的小秘密,她到国外后经常会想起和梦到墨煜,有次有个梦境特别深刻。
梦有些无厘头,她到现在还记得,梦里两个人还在上学,她顶着一头现实世界里从没剪过的短发,还染了个夺目炫彩的橙黄色,急匆匆地从路上跑过,而墨煜就站在马路上,冲奔跑而过的她笑得特别好看。
梦里墨煜的面孔太清晰,以至于醒来念荔枝恍然良久,到第二天夜里的时候就跟自己说,若是今晚再梦见,就主动去找他。
“所以梦到了吗。”
念荔枝掩饰地将围巾又往上提了提,似乎恨不得将两只眼睛也盖住,“嗯……”
只是并没有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去找他。
以前还年轻的时候,会受那些网络毒鸡汤的荼毒,说什么不甘和喜欢是两回事,每次念荔枝还有模有样地将自己给代入,言之凿凿地告诉自己只是不甘。
别人怎么样念荔枝不知道,但在她这里,确实只有在喜欢的前提下,才会心有不甘。
男人”阿切“的一声喷嚏,打散了空气中的旖旎分子,也打快了二人回家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