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宫婉言。
“她又跟你说了些什么。”
“骂你女儿小**蹄子,还质疑她不是你的种,看来八成是觉得我给她儿子戴绿帽子了呢。”
眸间染上几分阴戾,又柔和下来看向温沁,箫凛挑起两指捏住她浑圆雪白的耳珠搓了搓,“别管她说什么,我永远不会怀疑你。”
“你怀疑试试。”温沁冷冽地乜他一眼,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
话落音,温沁眼角微地一抽,呲牙轻吸了一口凉气,抬起细手落在胸脯上压着摁了摁,面上露出不适之色。
“怎么了?”
“没事儿,有点涨……”
“要我帮你吗?”箫凛问得真心实意。
“……滚。”温沁想一拳头挥过去。
陪着一觉醒来精力格外充沛的小家伙在婴儿房里玩了大半天,等她玩累了又睡着过去,箫凛才抱着她送回到温沁那里去。
此时此刻温沁正坐在床畔捧着脚修理有些时日没打理的指甲,把十个指甲都修剪得圆圆整整,剪完了指甲,鬼使神差地抱起其中一只脚送到鼻子前拱着鼻头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