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收紧与女人葱白的玉指用力交缠,箫凛逼着她与自己目光交汇,带着凉意的唇瓣落在她香软的嘴角若即若离,她越是要躲吻便越发真切。
“你……”
“说别人,温沁,到底谁是只会逃避的胆小鬼?”
被箫凛一句话给噎住,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般,温沁眼神有些凶恶地干瞪住他,不愿在男人面前落了下风,试图夺回相处的主导权,一声不吭地陡然发力,欲图一脚把他给踹开到半边。
看穿了她自作聪明的小心思,在温沁用力将腿抬起的一瞬,箫凛长腿极其漫不经心往外一撇,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给再度压制了住。
温沁这下愈加动弹不得,眼神比方才还凶恶几分。
男人悠然地挑了挑长眉,眼中有挑衅。
小脸赧然一绯,温沁恼羞成怒地抬手想要打箫凛。
这下倒好了,原本还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现下一来两只皙白的手腕齐齐被男人修长的指节桎梏住举过头顶压住,压倒性的姿势怎么看都尤其地羞耻暧昧,反正瞧着不像是单纯地来做盘问。
“胆小鬼,逃什么?”
“别把你自己的头衔往我脑袋上安,箫凛,放开我!”
“我说了不放,回答我的话。”箫凛掐住她精巧的下巴掰过她倔强的小脸蛋,目不转睛地注视她,任他如何透过这双眼去探究洞悉她的心思,也仍然看不穿她心中所想。
人们总习惯性地觉得大大咧咧的那一类人看着最是心思简单,反正在箫凛看来,温沁远比她向人们展露出来的要复杂得多。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这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去问她,凭什么来欺负我!”温沁一嗓子把自己的委屈劲儿吼了出来,声音里是自然流露出的颤意与哭腔,眼眶也紧跟着湿润。
“凭你什么也不跟我说。”箫凛阴沉地攫住她水盈的眸子,冷冽的气息呵出,咬牙切齿地从唇齿间蹦出字节,一字一句地进女人的耳膜之中,“从前不说现在也不说,不管她和你说了什么,你明明都可以告诉我让我去解决,但你从来什么都不跟我说。”
温沁呼吸紊乱,看到男人眼底生出的一丝猩红,又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眸光。
“又不说话了是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温沁感受到了他的盛怒。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同样也不想听到他再说什么,所以得想个办法堵住男人的嘴巴。
下巴巧劲儿地挣开男人指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