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铺洒在面颊,带着少女独有的香甜。
王璞的耳朵越来越红,到最后已经蔓延至了整张脸,就连脖子都红了。
如诗说完瞧着他的模样,笑着道:“这么容易害羞,成婚怎么办?改天我送你几本春宫册,你好好学习。”
这么一说,王璞的脸顿时更红了,结结巴巴的道:“成、成什么婚,春……春……”
如诗听得好笑,一把扯过他的袖子,拽着他往外走:“行了,干活!”
王璞这会儿好似回了神,他停下脚步道:“这种事儿,人多才行,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说完这话,他便匆匆跑了出去。
如诗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也跟着出了门。
谢府大门前,谢志勇和谢志峰两兄弟嚎了一个多时辰,眼下正跪坐在地上喝水。
他们是不想跪的,奈何昨儿个那蒙面人对他们道,若是今儿个不跪上一日,他们便不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谢志勇和谢志峰又惊又怕,可更多的还是悔恨。
他们昨儿个其实是真心实意去求和的,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想试一试,毕竟是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们在谢婉手里确实是吃了苦头,恨肯定是恨的,可比起恨来,他们更怕穷。
想想以前在侯府的日子,再想想现在连月例都快发不出来,他们是真的悔了。
可后悔又有何用?眼下他们被另立成册,户籍上写的清清楚楚,京城东郊谢家屯谢氏,连大哥的名字都没有。
他们哭的不是张氏,哭的是自己。
白鹤带着王府侍卫在一旁守着,冷声道:“喝好了么?喝好继续哭!”
就在这时,一声铜锣声从人群外传来,百姓们纷纷让开了路。
谢婉与李彧下了马车,众人瞧见他们顿时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官兵一阵忙碌,很快在谢府门前开辟出了一块空地,成了临时的审判之处。
惊堂木一拍,楚怀看着跪下下方的谢志勇和谢志峰两兄弟,朗声道:“今日王妃上府衙报案,说祖母与两位婶婶被奸人所害,你们二人可认罪?!”
这般情景,对谢家兄弟来说实在太熟悉了,上次就是这般公审,他们二人在牢中关了近三月,眼下又是同样的情景。
只是这一次,谢婉坐在公堂上,而他们的罪名更重。
谢志勇连忙哭喊道:“大人冤枉啊!家母她们是受不了屈辱自缢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