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哭的声泪俱下。
陈太后却看着她皱了眉,一旁嬷嬷顿时心领神会,朝周边的宫人怒声道:“谁让你们将此人放进来的?!若是刺客你们可担待的起?!”
宫人闻言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娘娘恕罪!此人说自己乃是故去永誉侯的妾室,想要来拜见娘娘,奴婢求证了她的身份,这才放了她进来,求太后恕罪!”
嬷嬷冷哼了一声:“一个妾室,未得宣召也配来拜见太后?别以为在宫外,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面见太后了,将人拖下去!”
宫人急忙起来,拖起余瑶就朝外走。
余瑶怎么也没想到陈太后对她会是这么个态度,当即哭喊着道:“太后娘娘……”
话未说完,宫人便立刻捂了她的嘴。
陈太后皱着眉,朝一旁嬷嬷问道:“永誉侯不是只有一个发妻么?这妾室又是从何而来?她说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嬷嬷虽然才来了两日,但也将府上打听了个七七八八,当即就将余瑶的身份,还有谢青谢兰的事儿给说了。
在听得谢青只比谢婉小两岁多的时候,陈太后冷哼了一声:“男子纳妾不过是小事一桩,可那永誉侯一边在京城向世人昭显着自己情深义重,一边又在边城忙着纳妾生子,委实不是个东西!”
嬷嬷点了点头:“太后说的极是,不过一房妾室罢了,纳了也就纳了,永誉侯这般做法,委实有些沽名钓誉!非大丈夫所为!”
陈太后轻哼:“谢婉还是太过心善,容的这人在眼前蹦跶。你去同那妾室说一声,若是让哀家听见外间有什么风言风语,别怪哀家拔了她的舌头!”
“是。”
余瑶得了警告,整个人有些不可置信。
她气的直哭,可又不敢骂太后,只敢低声咒骂谢婉,然后哭着道:“这天下没公理了!没公理了啊!”
谢青坐在一旁,皱眉看着她在那哭喊。
谢兰怯怯的伸手牵了牵她的衣袖,想要安慰她,余瑶却很是不耐烦的挥开了。
谢兰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委屈的低了头,缩在了一旁。
谢青以往从未注意到这些,可今天不知怎的,他就发现了。
他看了看谢兰,又看了看一旁哭喊不止的余瑶,莫名的就想起了谢婉曾经主动派人来说过,要给谢兰寻夫子的事情。
谢青从未觉得自己的出身有任何不妥,也从不觉得,自己的娘有什么不妥。
甚至在边城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