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烦我！”

“我昨天晚上真不是故意亲的，你信我，你真的信我。”

“女子之间，也可相爱嘛?”

秦怨问风絮

【只要有情，人鬼都可以未了，何况是两女子】

“上一世，师姐好像也跟这样的一个人纠缠过”

风絮起了八卦

【然后呢?】

“听说那个人在修仙大会的时候得罪了人，被做**彘，断了气。师姐也在不久后，应劫而死。”

【我听那老道说，整个师门的弟子，只有你成功渡劫飞升。】

秦怨在心底苦笑

“渡劫讲究机缘，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若是真的如此简单，那人间处处得见仙，何来修字一说?”

不管是师门的弟子，还是抚养他长大的师尊，陪伴他的师姐，全因一个劫字而死

“阿怨呐，人定胜天，是成功学士的话术。”

在年幼的秦怨视角里，他的师尊比天还高

“师尊，那败了又当如何?”

师尊只是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败了便是败了，没有从头的机会，修炼，修的是心，炼的是体，若是两样都不得，败的就无话可说”

“这世间有诸多失败，人为不可见，任由一人成事，便是无数人追求”

秦怨初时不理解这句话，直到师尊应劫而死，才知道是为什么

人往往都会否定不好的东西，因为他们只想看他们想看到的，即便有无数失败的例子，他们还是毅然踏步前行，因为有前者的成功，他们会选择追寻，哪怕代价惨痛，师尊也是这样的人

他看得清自己的内心，明白就算是错的，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做

这是他所求的，人活一世，要求本就不多，为何会为了那点框架和世人的唾沫退缩

人如果活的刻板，那就是器物，如果明白自己所需什么，那才叫人。

独木桥都有人走，还怕闯一遭鬼门关吗

张起灵注意到秦怨的走神，掰过他的小脸让他看着自己

“在想什么?”

张起灵看着人低头认真的思索，是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没想到竟是

“为什么男人不可生子。”

张起灵眼神一暗

“你想?”

秦怨被盯得汗毛直立

“不想。”

张起灵指腹抚上他娇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