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徐贯拦住了。
“我们这就离开。”
徐贯拉着涂宏志离开了李家村。
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谢阁老说定远侯次子为人谦逊低调,还举荐此人做太子殿下伴读,难道谢阁老撒谎了?
不应该,谢阁老不是这样的人,应该是手底下的恶奴做事过于嚣张。
“大人,他们……”
涂宏志心有不甘,尚书、侍郎面前如此放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徐贯笑了笑,“很多时候,主人性情温和,但家中奴仆却正好相反。老夫当年在南昌治水,和李文旭也算交情深厚,定远侯家风绝对没的说。去李府坐坐,一看便知。”
很快,到了定远侯府。
莲儿走出来开门,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
“老先生,您找哪位?”
“老夫姓徐,字原一,有些事想请教一下你们家少爷。”
“老先生,外面雨大天凉,里面请。”
莲儿打开门,把人请进了前堂的会客厅,随后命人奉茶。
见莲儿去了后堂,徐贯笑了,“怎么样,老夫就说定远侯府的家教好,现在信了吧?”
涂宏志点点头,“大人说得对,李家村的就是一群恶奴。”
后堂,正在练字的李牧听闻徐原一来了,顿时眼睛一亮。
这可是弘治朝的治水达人,弘治做皇帝的前几年,全国各地发大水,就是徐贯和倪岳一南一北治理的河道,才保住了弘治中兴的局面。
李牧来到了前堂,正了正衣襟,对着徐贯就行了晚辈礼。
“徐先生到访,有失远迎。”
看了看徐贯身边的茶碗,“莲儿,花茶怎么能用来招待徐先生,快把我的大红袍取出来,给徐先生换上。”
“贤侄,不用这么客气了。”
“老夫和你父亲私交甚广,称呼我一声伯伯就好。”
从莲儿到李牧,二人都十分客气,尤其是李牧行的是晚辈礼,更让徐贯受用。
就是吧……
花茶,明显就是碧潭飞雪,市面上已经炒到了百两银子一两,李牧居然一脸嫌弃?
等大红袍端上来,徐贯抿了一口之后,这才明白,大红袍才是真正的极品好茶。
“徐伯伯,您老有事让人知唤一声小子就过去了,大雨天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对于徐贯这样的神人,李牧自然礼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