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
“陛下,顺天府确实没有洪灾!”
徐贯顿了顿,“臣连日来一直巡视京城,还没到洪灾的级别。而且,臣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现在充其量就是水有点多罢了,还没到灾祸的级别。还望陛下宽心!”
既然治水达人习惯都说没水患了,那这个议题也就算结束了。
就在这一瞬间,王鏊一路小跑来到了奉天殿。
路过门槛的时候,故意跌了一跤。
随即,连滚带爬的来到弘治皇帝面前,嚎啕痛哭:“陛下,臣冤枉啊,还望陛下替臣申冤做主!”
弘治皇帝一阵头大:谁啊?**啊?没事儿招惹王鏊作甚?这老东西真敢撞柱子!别让朕知道是谁,有你好看!
然而,王鏊一连串的申诉状告之后,弘治皇帝也傻眼。
傻儿子咋这么不成器?
你有气,半夜给王鏊套麻袋敲闷棍,都无所的。
当着国子监那么多勋贵子弟的面儿,你侮辱王鏊就是你的不对了。
弘治皇帝狠狠一拍桌子,“太子现在在哪?”
立刻有小太监禀报,朱厚照现在在立政殿。
“让那个逆子,立刻滚来见朕!”
弘治皇帝快要气疯了,急忙让人给王鏊赐座。
傻儿子,你特么是虎逼吗?
又是水灾又是地震的,这时候招惹这群文人作甚?
弘治皇帝就感觉自己很心塞,很无助。
御史言官欺负朕也就罢了,太子为什么这个档口给朕添堵?
不多时,朱厚照来了奉天殿。
一脚迈进门槛,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儿。
在看看怒火中烧的弘治皇帝和脸色铁青的王鏊,朱厚照就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