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
“安阳侯周正的儿子?”
“咱们的人吃亏没?”
正在喝茶的李牧,听着李向东的汇报,脸上没什么波澜。
“咱们的人没吃亏,但不知道是谁打断了周仓的小腿。”
“人最初都被押去大兴县衙,周正亲自把人接走的,还扬言要报复咱们。”
李向东顿了顿,“少爷,周正真的报复怎么办?”
“东叔,打断周仓狗腿的人,赏十两银子,五斗白米!”
“其余人,赏五两银子,一斗白米。”
“至于安阳侯周正的话……”
李牧略微沉思,“让马汉去顺天府的锦衣卫卫所,找一个人叫吴用的锦衣卫千户。见到这个人就告诉他,我知道他闺女在哪!”
“少爷,然后呢?”
“然后,吴用就和周正死磕到底了。”
“对了。”李牧又交代道,“吴用这个人有点特殊,是个官迷却又清廉刚正,去了只说话,千万别使银子。”
“少爷放心,我一定交代好。”
对于这件事李牧的态度一直很平淡。
似乎大舅哥没吹牛逼,他们家还是很有实力的。
借助这个机会,正好掂量掂量老丈人一家真正底蕴。
人这东西不经念叨,朱厚照又来了,似乎还有点急。
“老朱,咋就你自己,徐鹏举呢?”
“徐鹏举忙着搞彩票站呢。”
朱厚照端起李牧的茶碗,一点都不嫌弃,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我家里出了一点变故,你帮我想个折中的办法。”
卧槽!
老丈人家不会家道崩殂了吧?
那我后面还怎么和周正**?
“你这啥表情?”
“咋的,盼着我家早点败落?”
朱厚照微微一皱眉:
“我们家有个远亲,在宫里做宦官,名叫何鼎。”
“何鼎?”
李牧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何鼎不是死了吗?”
“死了?谁告诉你何鼎死了?”
李牧挠挠头,不应该啊,去年何鼎就该死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穿越改变了点儿什么?
“今天宫里摆酒宴,皇后的两个弟弟,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伯张延龄也在受邀名单里面。
可这两个狗东西,趁着皇帝上茅房的功夫,居然把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