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朱秀荣的小脸红扑扑的,腼腆中还带着妇人的娇羞:
“相公,你不是说人在心情好的时候,助孕吗?”
“最近,我偶得了一个小画册,上面说心情好的时候,和冰与火更配呢。”
然后,懂得都懂了。
李牧惊奇地发现,熟确实能生巧!
就好像,冰与火之歌,朱秀荣现在很溜儿,也极为卖力。
次日清晨。
李牧起床,打了一套太极,随后梳洗了一番。
刚吃过早饭,有人来访。
“你好啊,李贤侄!”
门外,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此人声音豪迈,身材魁梧,一身煞气,很明显就是一武将。
“您是……”李牧没见过此人,根本就不认识。
对方咧嘴一笑,大巴掌就拍在了李牧的肩膀上,“老夫英国公张懋!”
张懋,字廷勉,明朝勋臣、将领,河间王张玉之孙、定兴王张辅庶长子,九岁袭父公爵。
明宪宗阅骑射西苑时,他三发连中,帝赏赐金带,遂命掌中军都督府事,历掌京营、五军都督府等职。
“原来是英国公到访,有失远迎。”
李牧急忙把张懋迎进了前堂,让人泡了一壶碧潭飘雪。
“你父亲当您去岭南平定土司叛乱,是老夫举荐的。”
“……”李牧听闻,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原来是世伯啊,小子失敬了。”
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对于张懋这么牛逼的功勋,还是惹不起的。
“小子,前几日我查了一下家中的账目。突然发现家里钱太多了。”
张懋瞥了一眼李牧,“从我爷爷那代起,几代皇帝不断的赏赐,不断的赏赐,钱多到花不完。花不完怎么办呢?就置办一些铺子。可铺子置办多了,发现没啥可做的,你说你气不气?”
“小子不气,这是张伯伯的家事。”
张懋嘴角一抽,小伙子,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很不上道儿啊。
“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你帮伯伯分析一下,限制的铺子怎么办呢?”
“卖了是上策,总比砸在手里好。”
张懋听闻,脸色一沉,“贤侄,做人要讲究知恩图报。”
“确实,我爹的人品不咋地。”李牧抿了一口茶,“张伯伯你放心,我回头就给他写信,我在道德上狠狠地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