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速度,拼命的向前冲刺。
突然,严庆一个趔趄,就要来个狗啃屎,却被身边的战友一把扶住。
一左一右,两个战友拖着严庆,一路向前奔跑。
王朝满意的点点头,李牧也满意的点点头:不嫌弃、不抛弃、不放弃,好样的!
“我一猜,你就在这。”
身后传来朱厚照的声音,“我说妹夫,你不咋滴啊,千里眼那么好的东西,居然不先给我耍耍?”
“那玩意儿又不值钱。你慌个毛?”
李牧顿了顿,“老朱,你路子野,你安排人去福州帮我找个人呗?”
“找谁?”
“孙冕。”李牧顿了顿,“这个人曾经做过福州某地的县令,是官宦之家,但也从商。你就让人找当地能做蜃境的,应该就能找到这个人。”
“找他作甚?”朱厚照一脸不解。
“我问你蜃境是什么时候有的?”
“大概元中期的时候。”
“他们家就是做蜃境起家的。我的手艺不行,想要把千里眼普及军中,就得把孙冕调任京城。”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福州那么远,你也知道?”
朱厚照问完,李牧胡乱的找了一个借口,“商队去的地方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朱厚照也没多想,看向刘瑾,“老刘,找人锦衣卫不行,你带着我的腰牌去趟厂卫,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找到孙冕,再去找我太子兄弟,让他以东宫的名义调任孙冕进京。”
“是,少爷!”刘瑾带着朱厚照的腰牌离开。
“你那是啥腰牌啊,和我的有啥区别?”李牧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守备腰牌。
“我的是纯金的,是我太子兄弟御赐的腰牌,比你的管用多了。”
朱厚照随即兴奋的直搓手,“今天,有人送去了万民伞,我和我太子兄弟的名字,都在万民书里面。百姓现在对朝廷,是越来越信任了。”
“你这是花钱买功德。”李牧白了朱厚照一眼。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捐银子赈灾是应该的,我是皇亲,根正苗红的皇亲!”
“说白了就是冤大头。”
“卧槽。”朱厚照当即就不愿意了,“说的就好像你没捐一样。”
“我捐的都是别人的粮食,我还捞了一笔。”李牧顿了顿,略微沉思,“嗯,这么算的话你也不算冤大头,你还分了十二万两银子呢。”
“别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