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官员,一路小跑来到李牧面前。
“下官宋仁敨,见过伯爷!”
啪!
李牧抬手就是一巴掌,“这,就是四夷馆?”
“伯爷,为何殴打忠良?”宋仁敨捂着脸,表示不服。
“自家的干儿子被人打了,你远远地看着;自家的王爷被人锤了,你还远远地看着。”
李牧声音阴厉,“你告诉本伯,四夷馆要你何用?要禁军何用?”
“伯爷,自古以来……”
啪!
“自古以来?你居然有脸和本伯说自古以来?”
李牧大笑,“泱泱老秦、铁骨汉唐、哪怕是被称作暴君的杨广,他们哪个面对小八嘎的时候软弱过?开国皇帝、高祖皇帝,他们两个砍他们的时候,从正阳门一路砍到了顺天府衙,眼睛都没眨一下,你告诉我自古以来?
你口中的自古以来,就是你的脊梁弯掉了吗?面对小八嘎,你就直不起来你的腰吗?”
“伯爷,下官……下官就是四夷馆的小吏,少卿大人……”
啪!
李牧又是一个大鼻兜,“你,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对外态度,你都不硬国家尊严如何硬?”
刹那间,宋仁敨不作声了,脸色羞愧至极。
“把所有四夷馆的使节长,翻译全都叫过来。一盏茶的工夫人要是不到,本伯毙了你!”
不多时,所有的番邦使节团的团员全都聚集到了大院里面。
有高丽、琉球、暹罗、蒙古﹑女直﹑西番﹑西天﹑回族﹑百夷﹑高昌﹑缅甸等等很多个国家。
朱宸濠见状,也来了底气,挺直了腰板,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亲手毙了犬上淘淘丸。
扶桑使节在四夷馆,历年来都是横行无忌。
经常欺负他国使节,四夷馆的少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惩处。
这就更加助长了扶桑使节团的嚣张气焰。
现在,扶桑使节团一字排开,跪在大院里面,所有的使团长无不拍手称快。
“这里,是我大明地领土!”
李牧伸手指了指地面,“从你们踏入大明国土的那一刻起,就要遵守大明的律法。任何人犯罪,都要接受大明律法的公平裁决。任何人行凶伤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李牧看了看四夷馆的翻译,“给本伯一字不差地翻译,遗漏一个字,本伯杖毙了你们!”
翻译官们也吓得战战兢兢,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