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半年?
李牧笑了:皇帝老儿,你给过我俸禄吗?
禁足在家三个月?
李牧又笑了:
京西是我家,京西爱我我爱它,京西爱我的小……
呸呸呸,整个京西都是李家村的地盘,平时我别的地方也不去啊。
领八十军棍?
李牧的笑容戛然而止,整个人就不好了。
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神枢营的八百壮丁,哪个敢打我?
呸!
朱厚照瞥了一眼圣旨,“狗皇帝,是非不分!”
传旨的小太监是何胜,听到了朱厚照的话。
脸色一凛,对着朱厚照躬身告退,退后了三步,转过身撒丫子就跑。
一边跑,何胜一边擦着脑门子上的冷汗:干爹说得对,太子爷和驸马爷都是法外狂徒,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你这么骂你三伯,真的好吗?”李牧一脸鄙夷,“万一我去宗人府举报你,没准能免了八十军棍也说不定嘞。”
“做人,讲究的就是一个恩怨分明!冲击军营是诛九族的重罪!”
朱厚照气呼呼的抿了一口茶,用手一拍何胜放在桌子上的银票,“忙活了一溜十三遭,就给这点儿,打发要饭花子呢?他自己赚的盆满钵满的,就让咱们喝点儿汤?哪怕给一块儿肉腥也行啊!”
“能给点儿就不错了。”
李牧小心的把两张银票收了起来,放在胸口的位置,十分市侩的拍了几下,生怕银票你长翅膀飞了。
朱厚照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是……我的呢?”
啊?
李牧对着朱厚照挤挤眼,一脸天然呆,“什么你的?这是我应得的一部分,你的被皇帝黑了!”
卧槽!
朱厚照一捂胸口,就感觉比有些人打渔翻船淹死了都晦气。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李牧这么不要脸的。
“老朱啊,你看咱们还得扩建书院、建码头、建军事学院……你得进宫。”
李牧随即就是一连串的诱导,“哪哪都用钱,家里也是捉襟见肘了。”
“用钱和进宫有啥关系?”朱厚照狠狠瞪了李牧一眼:奸商!黑心资本家,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早知道我把银票揣起来不香吗?
“你去找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去找陛下要钱。和陛下分析好形势,诉说利害关系,咱们干的是让大明辉煌的勾当,这个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