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那岂不是说,未来就可以找老爹要更多更多的小钱钱了?
小朱秀才心里爽的一批!
这么简单就赢了?
但再琢磨琢磨,似乎有些胜之不武。
军队演武,都是点到为止,偷袭六十岁的老人,这样好吗?
这样不好!
年轻人不讲武德,耗子为汁!
可等走进帅帐,小朱秀才愣住了。
阿爹、三阁老、六部尚书也全都在。
似乎,他们这群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徐鹏举悄悄的走近朱厚照,指了指吴克勤的后代吴能,“那家伙挺有意思的,把咱大明高层给团灭了……”
“团灭了?什么意思?”朱厚照一脸不解。
“军演,你爹他们在后面观战,吴能以为都是右哨军的人,就全给团灭了。”
徐鹏举顿了顿,“神枢营确实牛逼,这他么是什么战法,怎么第一次见到?”
朱厚照没回答徐鹏举,而是环视校场。
尤其是看到弘治皇帝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爹,诸位先生!”朱厚照正了正衣襟,一脸严肃认真,“就问你服不服?”x33
我服你奶奶个腿!
弘治皇帝横眉立目,手已经放在了玉带上,随时准备解下七匹狼,狠狠的招呼朱厚照。
谢迁见状,急忙安抚。
这一场军演,不仅是打了所谓“五军营”精锐的脸,也狠狠打了朝堂和皇帝的脸。
弘治皇帝很想问刘大夏:朕,养的都是废物吗?
右哨军五千六百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神枢营给淹死。
你刘大夏倒好,直接让人把大明高层全都团灭了!
说好的,你刘大夏是当世名将呢?
说好的,你刘大夏是大明第一能打之人呢?
刘大夏的脸色越越来越难看,神色复杂的看着李牧:难道是我大意了,没有闪?
“何胜,通令全军,所有逃兵仗责二十!
神枢营内,一个月的衣物被褥,包括臭袜子、里裤、鞋子都他们清洗了。
一个月后,逐出神枢营、逐出镇国书院!”
李牧顿了顿,“你明日再去一趟大兴县衙,以神枢营和镇国书院的名义,请求大兴县令周聪,按照大明律疏法办,并永久取消逃兵们的科考资格!演武做逃兵,真打起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