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不悦,才会雷劈文华殿。”
“臣等,请陛下下罪己诏,诉说自己的过错,诚恳的给上天道歉,释放三多堂曹氏一族。”
“你们放屁!”
刘大夏第一个站出来,“这就是一场意外。陛下自打登基至今,处处施行仁政,不对外征战,休养生息也是错吗?陛下乃是真龙天子,人间的人皇,小小雷公怎敢放肆?你们这群狗东西,信口雌黄的污蔑陛下,其心可斩,其罪可诛!”
“刘大夏,你这就是狡辩。”范庆元怒视刘大夏,“上天示警岂能错?你的意思是老天爷不对了?”
有了刘大夏的带头,武勋贵组们也纷纷站出来,和言官、山西籍的官吏大吵起来。
很快,朝廷的大朝会,就变成了梁山的聚义厅。
他们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含妈量都很高。
甚至是,有人已经露胳膊挽袖子的,准备大干一场了。
皇帝要扶植武勋贵族站起来,这就是最佳机会。
抱紧了皇帝的大腿,抽这群文臣狗就对了。
三阁老,六部尚书全都闭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弘治皇帝手里攥着李牧的奏疏,心中也是一阵得意:
终究是朕的好贤婿技高一筹,现在没人骂朕了,全都骂武勋贵族了。
面对他们的叫骂,弘治皇帝也不阻止:骂就骂吧,反正你们山西的官吏也骂不了几天了,你就看朕把不把你们按在地上摩擦就完了。x33
刘大夏在勾起武勋贵族的火气之后,就缓缓的退了下去,不在参与骂战。
马文升用胳膊碰了一下刘大夏,“都交代完了?”
“嗯。”刘大夏点点头,小声的回复,“只许败不许胜!”
马文升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就不交代都那样儿,他们骂不过那群言官的。”
诚如马文升所说,武勋世家们只会一招鲜的问候别人祖宗,说几句含妈量很高的话,很快就败下阵来。
言官和山西的官吏们当即就飘了。
范庆元首当其中,跪在地上,对着弘治皇帝磕头俯首:
“陛下,此乃上天示警,还望陛下早早写下罪己诏,让上天原谅你的罪过!”
其余的山西官吏,以及言官们也呼啦跪倒一大片,高声开口:“请陛下罪己!”
弘治皇帝把李牧的奏疏放在桌子上,目光对准了范庆元。
双目如锋,让范庆元一阵胆颤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