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确实有病,还病的不轻。
理论上,这个人还和李牧有私仇。
此人姓陈,名叫陈锐,正是大明的平江伯。
按照历史记载,此人活不到过年,充其量还有四个月的寿命。
被踹了一脚,李牧只能认栽。
毕竟,是四大恶人绑架了陈熊,还给人敲了闷棍。
狗腿子作恶,当带头大哥的不担着谁担着?
这点气量和担当,李伯爷还是有的。
上下打量陈锐,发现陈锐脸色惨白,没有什么血色。
整个人走起路来脚也发软,看上去病的不轻。
走起路来发飘,虽然有时候要张铭扶着,可武将骨子里的杀气、精气神全都在。
李牧下意识的开口,“你砍了多少小矮子?”
“小矮子?”
陈锐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几个杂碎罢了,老子要是有炮船,能掀了他们老窝!”
“冲你这句话,你的病我治了。但是,你别高兴的太早,能不能治好我也不知道。”
难得有敢打小日子的将领,才四十多岁,李牧不能让他早死,况且陈锐还是最擅长打水战之人,他们家也是祖传的手艺,大明水师、大明漕运的奠基人就是他太爷爷陈瑄。
“死不死的无所谓。”陈锐大笑,“能看到比王恭厂产的还牛逼的火器,走了心里也踏实。”
“弹劾你,让你在家待业的是谁?”
李牧又问,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只说陈锐见火筛侵犯大同府,没有皇命私自调兵驰援,然后就被一个给事中给弹劾了,没记载那个人的名字。
“御史台给事中常赞!”陈锐回答。
“王朝、马汉,去做事!”
李牧吩咐完,王朝二人离开。
陈锐好奇的打量李牧,就连朱晖和刘大夏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这么干不好吧?御史就是吃这口饭的,我确实也是没有皇命私自调兵。”陈锐说道。
“袍泽被人锤了、百姓被人杀了,大同府危在旦夕,换成我我也带兵过去。
给大同府帮帮场子,反打一次怎么了?战机这东西稍纵即逝,禀报朝廷一来一回一个月,火筛早特么杀完抢完跑了。”
李牧正了正衣襟,对着陈锐一拱手,“陈叔叔,你的病大部分是心病,心病我给你治了,实病稍后几天。”
“老陈,咋样?”刘大夏对着陈锐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