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都乱了,彻底的乱了。
锦衣卫和东厂番子在城内打得不可开交。
大兴县令、宛平县令二人看都不看一眼。
就算是救火,也不是那么积极,两家的房子烧的差不多了才开始灭火。
东华门,东厂。
政务大院的门口,挂着“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关防”匾额。
杨鹏被弘治皇帝赶回了东厂,坐在政务房内,唉声叹气。
看了看三挡头,杨鹏言语阴森的开口,“掌刑千户、百户们呢?咋都没人了?”
“干爹,全都……全都和锦衣卫在城里打架呢!”三挡头小心的说道。
杨鹏随即就是一通谩骂,咒骂间,二档头萧天佐回来了,进了前堂,也是一阵唉声叹气。
“你咋回来了?”三挡头皱着眉头问道。
“半路遇上大兴县伯了,就掉头回来了。”萧天佐说完,对着杨鹏一拱手,“厂公,这么闹下去不行啊……”
“报!”
一名番子跑了进来,“厂公大事不好,一伙番子在京城内烧杀抢掠,点了老祖宗的房子不说,还洗劫了钱财……”
“卧槽!”
杨鹏一捂胸口,就感觉自己明媚的人生,就要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老祖宗说的那可就是萧静啊!
“更严重的是,他们把何公家的房子也点了!”
“完了!”
杨鹏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全身瘫软的倒在椅子上,心如死灰。
这下,就算是皇帝不怪罪他,何鼎、萧静都得弄死他。
太监们的两个扛把子,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要,他们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名留青史,成为太监中的清流,现在一下子全毁了。
杨鹏绝望的看着前堂内的椅子,空荡荡的:他**,偌大的东厂,就没有一个能办大事儿的。
“把椅子全都给咱家撤了,以后全**给咱家站着!”
杨鹏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震得屋顶的琉璃瓦都颤颤发抖。
“都愣着干啥?给咱家查,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查不到全**凉凉!”
萧天佐等人被吼得全身颤抖,头冒冷汗。
“厂公,要不您去锦衣卫问问?万一牟指挥使查到了缘由呢?”萧天佐提议道。
“咱家能去吗?现在去了咱家还能回来吗?锦衣卫的杂碎们,不得活活把咱家给撕了?”
杨鹏气的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