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牟,你在说什么?老夫怎么听不懂?”谢迁抿了一口酒,“你这个小同志,一定是出现幻听了。”
“……”牟斌:我,我……
“小牟,你确实听错了。”李东阳扒了一只虾,一口塞到嘴里。
“是是是。”牟斌一拍脑门,“下官最近没睡好觉,精神头不是很好,出现幻听了。”
很快,大兴县令周聪、宛平县令甄虎全都到了。
就他们两个人来的,衙役差人神**,都被锦衣卫给拦下来。
“贤侄,住手!”
“贤侄,快住手!”
“嘟、嘟、!吁!”
周聪分开人群,一把抱住李牧的腰,“贤侄,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李牧定眼一看,是周聪。
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把沾满鲜血的齐眉棍,丢在地上。
对着万超群吐了一口唾沫,“周叔叔,不怪我,是万超群伸直了脖子,让我揍他的。这种要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肯定要满足一下万指挥的要求。”
“李牧!”
不等周聪说话,甄虎对着李牧就是一声咆哮,“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纵兵包围指挥佥事府,殴打当朝皇亲,还不速速归案,跟着本官去县衙受审?”
甄虎一直记恨周聪、记恨李牧,就是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三天两头的就去宛平县打秋风,恨不得把宛平县全都并入大兴县范围。
原本,西山矿区的一部分,也是宛平县的。
可李牧买下了西山之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糊弄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亲自下令,西山这块地分两县管理不妥,就全都纳入大兴县的管辖范围吧。
甄虎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咽进肚子里,有苦说不出。
没了部分的西山土地,宛平县的面积就已经严重缩水。
可后来,又**被周聪勒索去了郑村坝和高丽庄,直接少了五分之一的土地面积。
现在,周聪这个狗犊子,又盯上了弘仁桥。
如果弘仁桥再丢了,宛平县也就他**不再是宛平县了,得降一级了。
甄虎每天只要一喝酒,就能想起来这些糟心事:周聪,这干的叫人事儿?
周聪不知甄虎心中所想,鄙夷的扫了一眼甄虎,随即看向李牧,“贤侄,你向左迈五步。”
李牧不明所以,但还是向左迈了五步,还全都是大步。
“甄虎!”周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