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随即又询问，可朱奇源似乎过于悲伤，不愿在提及，万亮也就不问了。

他心里只知道一件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有机会借助朱奇源的手干掉李牧，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万亮也把常舒欣来了新固的消息传了出去，很多知名大儒都想和李牧切磋切磋。

目的很明显，他想确定一下常舒欣的身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刘薇茵说是也不一定是。

一个人的才华是掩盖不住的，喝点小酒、吟吟诗作作对，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常舒欣本人。

为此，万亮专门找来山西第一名士朴国昌。

雅间内，众人落座。

李牧的目光落在了朴国昌的身上，看上去很眼熟，总像是在哪见过。

可记忆中，愣是找不到相关的人。

朴国昌对礼字十分看中，起手就是春秋礼，搞得李牧有些错不及防。

“想必这位就是我山西第一才子，常舒欣常先生吧？”

“先生谬赞了。”李牧回礼，“在前辈面前，不敢妄称先生。”

“涵养不俗，气度不凡，为人谦逊，是个好苗子。”

朴国昌笑了，对着万亮点点头，表示可以确定，此人就是常舒欣了。

李牧努力的维持自己山西第一才子的人设，努力的表现的大家风范一点儿。

可总感觉，朴国昌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酒过三巡，在万亮的提一下，朴国昌做了一首祝酒词。

词的大概意思就是吹捧万家的。

万亮自然是得意洋洋，看向李牧，“常兄，觉得朴先生这首词如何？”

“讲真话？”李牧抿抿嘴。

“对，讲真话。”万亮重重的点点头。

李牧忍不住笑了，“词，是好词。但说实话，吹捧的有些过头了。因为咱们常、万不懂经营，常某一路走来，晋地乌烟瘴气，没啥好吹捧的。”

说到这，李牧不由的摆摆手，“唉，失言了、失言了，万兄别忘心里去，我们常家也是一个德行。”

万亮的脸色很难看，气息也明显粗重混乱了。

朱奇源的心里一惊，你傻啊，咋能这么说话？人家愿意吹捧就吹捧好了，你随便应付几句就完了，至于这样吗？

朴国昌见状，急忙打圆场，“诗词是诗词，生活是生活，生活挂断了，自然要诗词歌赋调一调味道。都是自家人，透过事情本质，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