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功不可没。”
李家村泄洪?
张溍老脸一红,一个能用自己一个村子泄洪的人,人品能差吗?用一村之地换顺天全境,这是大爱、是博爱,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决定的。可老夫,居然在职责他谩骂他,为何不先问问事情缘由呢?
看着张溍脸上出现愧疚之色,李牧依旧不动声色,“张先生,敢问您怎么看异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尤其是扶桑!”张溍说的斩钉截铁,“他们一直试图侵占我中原大地。”
“在汉唐时期,中原人都是站着的,上至官员下到百姓,他们都是不虚异族的,他们骨子里都有民族的傲娇。可先进呢?一个人跪的久了,就忘记了站着是什么模样;一个人跪的久了,就感觉站着是一种错误。”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一个跪久了的民族,连站起来都有恐高症。一说钱权,立刻放大瞳孔。一说男女**,马上就兴奋。说到道德、民生、人性、良知,个个噤若寒蝉,不关我事,不感兴趣。一个个精到骨头的个体组成了一个奇葩的族群,未来的屈辱和灾难都是自酿的。
您也说了,扶桑一直窥视我中原领土,可现在呢?面对异族的使节,我大明官吏一个个卑躬屈膝,我大明百姓避之无不及,外使丢了东西一炷香的功夫就能为他们找到,自家的百姓丢了东西,还要挨上几十板子,这是哪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