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卫和后卫的兵不能动,但要是拉着一卫出去野练肯定是没问题的,万一迷路了正巧走到天津卫、走到梁城所,正巧又遇到了小八嘎打起来了……还是没问题的,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德康挪开脖子上的刀,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赵成真,“匹夫,你和你二叔都是有勇无谋的匹夫。”
“确实,我二叔是个脑残,我被他带偏了。”
赵成真下意识的看向后方的赵昀汉,转回头又看着德康,“平日里你们打仗,也信的着我二叔那捉急的智商?”
“知道为啥萧公、何公会派我来做监军吗?”
“不知。”赵成真摇摇头。
“打仗、排兵布阵方面,赵将军还是可圈可点的,但是人情世故方面,我擅长。”
“那战报怎么写?我劫持您?”
“屁。”德康从袖口掏出来香水,在身上喷洒了几下,“永平前卫日常拉练,遇到了浓雾,走错了方向,恰好在梁城卫所遇到了小八嘎……”
“这也行?”
“为什么不行?”德康拍拍赵成真的肩膀,“老祖宗告诫过我们这群做监军的,不能给做将军的添堵,可以提出质疑、可以提出好的建议,就是不能越权。打仗,我们这群没卵子的不行,还得靠他们。”
说到这,德康一伸手,对着赵成真市侩的搓了几下手指。
“不是给你五万两了吗?”赵成真一脸不解。
“那是给永平三卫的。”德康抿抿嘴,“现在,是你赔偿给咱家的。告诉你,咱家好说话不假,但也很记仇的。”
“……”赵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