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之后,姚文炤又是问道。
“不知道师侄方才为什么说我这是要升官了?”
李牧笑道:“此番吴绎思已经彻底翻不了身了,估计还得押送到京城问斩,以儆效尤,而朝中如今人手大多都是还得在自己的职位上面干着。”
“这个时候要是从外面调遣人手过来的话,对于浙江道本地的各种事情也不熟悉。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师叔你了,在吴绎思如此强盛的情况下,师叔依旧不愿意同流合污,那就说明师叔的本性很不错!”
“而且更重要的是,师叔乃是李阁老的爱徒,既然这样,那么陛下为什么不考虑让师叔更进一步呢?”
姚文炤听了李牧的分析,也是绝对很对,不过姚文炤却是摇摇头扶须一笑,道。
“侯爷,其实我这边也不用升官,就这样挺好,到底能不能升官,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李牧倒是没有想到姚文炤居然看得这么清楚,同时也是对姚文炤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意,如今能够有这样心思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如今拉近了关系之后,李牧他们在杭州府这边办事情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杭州府这边的府卫还有捕快什么的,直接帮着李牧他们进行物资的搬运,整理,还有人员的押送。
当然这些人员都是吴绎思他们家族,还有左右参政他们家的侍女小妾歌姬等等。
这些人都是朱厚照点名要收取的。
而从这里面李牧也是看出来了,朱厚照这是全都要通吃的意思啊!
上到三十多岁的圆润妇人,下到十八九岁的少女,那是一个都不放过。
李牧则是想着,这么些妹子,这万一要是怀上了孩子的话,那可不得了!
到了朱厚照这里老朱家又是一顿开枝散叶的话,大明朝这地位,估计得再稳固个百八十年。
至于其他的人,那则是按照大明律令去安排,李牧也相信,在姚文炤这般规规矩矩办事的布
政使的运作下。
这些人都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当晚朱厚照和李牧在姚文炤的邀请下,于杭州府一家百年的老铺子,听说是洪武朝的时候就开了的,畅饮许多杯这才离开。
不过李牧他们走了之后,姚文炤还是写了奏疏送呈于弘治皇帝。
但是这封奏疏中就是体现出来了写奏疏的艺术了。
虽然同样是抄家,但是在姚文炤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