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小水潭,用木棍子反复驱赶,敲打附近的石块和草丛。然后我蹲到水潭旁边,两个女人一边铺衣服一边注视着我。
我轻轻捧起水来喝了一口,顿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没错了,的确是甘甜的淡水。我回过头,得意的跟她们俩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卡特琳娜兴奋地跑过来喝了几口,曹紫禾却坐在石墩上,她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笑看着我,冲我指了指她自己的左边肋骨。x33
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笑着摇摇头,捧了一捧水,到她面前时只剩下了一半。她用两只柔软的小手,抚着我的手背,小口小口的喝水,嘴唇都亲到了我的手心。
我心里嘿嘿坏笑,于是,我反复跑了四五趟。而且每一趟把水捧到她面前的时候,都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
她喝着喝着,看到我贼兮兮的笑脸,娇嗔了一声:“我不喝了!”
我们衣服能铺开的位置并不宽敞,我把火堆分到两边,又分别点成了两堆。然后和卡特琳娜又去了几趟树林里。
捡出来一大堆干柴,估摸着四个火堆怎么着都烧不完了。因为第二天我还得背着曹紫禾继续转移。
我们得找到一个能够容身的地方,并且离那个飞机残骸不能太远,不然就算救援队来了,我们也不知道。
卡特琳娜本来建议我守上半夜,她守下半夜。但是我想了想,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必要。因为目前大家对救援队都还抱有希望。
现在毕竟才一天零几个小时,就完全甩开法律的约束直接拼杀,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估计他们目前更多的,应该是打算从法律角度对付我。
我因为暂时还没有睡意,于是便跟她们聊了一会儿。我问卡特琳娜到底怎么回事,坠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仅仅才一天的时间,杨守喜和他的保镖们,人性就有了崩塌的迹象。卡特琳娜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我:
“你看看这个,或许就能想到一些。”
这是一只带指北针功能的防水表,我接过来一看,只见那手表的秒针,一直在原地三秒钟之内来回跳动着,而方向针却是在胡乱的转圈。
“强磁场?!”我惊疑的看着卡特琳娜。
她也点点头,跟我讲述起来。原来自从飞机出事之后,整个飞机上的人应该是全都昏迷了。
她迷迷糊糊中醒来,却发现机舱里面已经着火,舱门已经打不开了。大家便急急忙忙,从机舱两侧的大窟窿撤下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