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我却是微笑着对他说道:“兄弟,我看的出来,你对我们其实是没有恶意的,谢谢你!
哦,对了,我背着的其实不是我老婆,而是我的丈母娘。”,我担心他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习惯,正想补充一句“娘子的母亲”。
他却略微呆愣了一下之后,很是歉意的再次向我们躬身行礼:“抱歉,小子无心之失,还请英雄见谅!”
“唉,没事的没事的,反正经常都有人误会我们…………”,我微笑的说着。他也直起身来冲我笑笑,转身便走出了洞室。
………………
我把何苗抱到水潭旁边,用衣服沾水帮她给伤口周边做了清洗。给伤口敷上药泥之后,我又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帮她做了包扎。
再重新帮她把,已经被劈砍破烂的衣服裤子穿回去。当然,何苗显然也知道这是要命的时候,不能有那么多矫情。
然后我给自己的伤口也做了清洗,因为清洗过程中,左掌心的刀伤又重新流血。所以我干脆给何苗又喂食了一次血液。
当我抱着何苗重新出现在洞室里,那少年也已经重新回,并且用火把已经帮我们引燃了火堆。
在旁边地上还铺上了干草,而在火堆的另一侧,还有一捆树藤扎紧的干草没打开,看着那干草和捆扎的样子,像极了提前晒干打捆准备好随时用一样。
可能是因为我在黑暗的洞里没打火把,居然还能抱着何苗正常走路。那少年看着我,吃惊的两眼都要瞪出来了。
我向他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把何苗放到已经铺开的干草上。而少年却赶紧帮我打开了另一捆干草,在篝火的另一侧帮我铺开。
我本想跟他聊两句,可是那少年却留下了两样东西,就匆匆忙忙的打着火把,又跑了出去。
我和何苗看看地上,有两个竹碗,和一只取掉了内脏后,被熏制的很干的鸟类。可能是因为没毛,具体是什么鸟我也认不出来。
但光是脱毛后取掉了内脏的空壳,恐怕都得有七八斤。我理所当然的,就把它当成了史前的某种鸟类。
猜想着这一顿,如果被外界那些砖家知道了,不知道得判多少年呢。
我用地上的竹片削出来几根签子,将那鸟肉片下来一些,穿在签子上。和何苗烤着吃了一些。
等我再次从水潭打了两竹碗水,端回来的时候。少年又已经进到洞室里。这一次,他搬进来很大两捆干柴。
我看了一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