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谁!”
肖丘在福王的帐下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说完就啪的把腰中配剑拍在了桌子上,气鼓鼓的看着南宫羽。
寂静无声的大厅,看着满脸怒容的肖丘,南宫羽理都不理肖丘,拂袖而去,肖丘一声冷喝,也走出了大厅,留下一堆垂头丧气的将领。
陵州的捷报传到柳州大营,城中的宇文成化乐的喜笑颜开,没想到尘岳大军到了陵州还不到一月,就带来了一场大胜。
宇文成化这些天接连进攻了东海城好几次,都无功而返,损兵折将,被搞得灰头土脸,无奈之下只能退回柳州。
“来人!”宇文成化大喝道:“向京城报捷!”
出征多日毫无喜讯,他这位兵部尚书已经惹来了非议,要是再没点战绩,怕是京城的宇文鸿儒脸上就挂不住了,这下也该向京师报点好消息了。
福王大帐
一名从伏击战中逃出来的校尉正在浑身颤抖的禀报着军情。
听完他的话,一旁的周巍然罕见的勃然大怒,上前一脚就将那名校尉踹倒在地。
“什么!全军覆没,凉州军怎么可能在应对陵州战事的同时还有多余军力来伏击你们!你们可有三万五千人,要吃下你们起码得派出五六万人。”
“将军,我们不知道啊,我们步卒一路行军,然后前方邓将军的骑兵被挡在了一座铁甲大阵之前,正准备让我们出战。两侧的山坡之上就杀出来大队的骑兵,来回冲杀,我们毫无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兄弟们死伤惨重。”被踹倒在地的校尉哭丧着脸说道。
周巍然一阵气急,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直沉默不语的福王周同甫淡淡的问道:“邓建安呢?”
那名校尉不敢抬头:“听一起逃出来的一个士卒说,邓,邓将军当场战死了。”
周同甫的眉头一皱,一直舒缓的左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看着再次陷入沉寂的福王,周巍然挥了挥手,跪在地上的校尉如获大赦一般的退出了大帐,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周巍然负手而立,安静地站在周同甫的身旁,没有打乱父亲的思绪。
良久之后,周同甫略微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尘岳这个人情报搜集的怎么样了?”
周巍然一愣,开口答道:“尘岳此人出身凉州的一个小山村,在一年前的周燕战事中步步攀爬,靠着战功从一个小卒升到了凉州副将军,后来在肖正业的保举下出任凉州将军,尤其是武关外斩杀燕戎六皇子一